就很像,狗血爱情故事里的:明明是自己动手洗去对方的记忆,失落的也是自己。
太宰治的思维被带跑了。
“你的能力,和异能力无关?”想了想,他还是决定把问答拉回正轨。
“那是命运的宠幸。”水岛川宴往后靠了靠,假装自己望着天花板,“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些地方还没被人探索,有些东西失去了传承,有些东西却还在隐秘地生长。在雪山脚下,裂谷缝隙,总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只要演得够散漫,就不会被人发现他其实看不见。反正系统会报点,最多就装高度近视。
“我很好奇,你到底要做什么?”
“有人冒充我。”水岛川宴终于说实话了,“我总不能干看着。”
他忽得一笑,这张脸是天生笑唇,不说话的时候也像带了笑意,笑起来就更艳了,荡漾的,让人移不开眼睛:“问这么多做什么?你真要当我学徒啊。”
他站起身,往太宰治的方向走去。
预估了位置,但他多走了一小步,于是距离显得有些近。
他微微俯下身,对上太宰治的脸,抬手,手指落在他肩膀上,又缓缓移动到侧脸——问题不大,放错地方了可以挪。
“要是真想学,我可以收你。”他的眼神空远,蓝色朦朦胧胧,好似透过太宰治的皮囊,看见了更内层的东西,“也不收你太多的代价,我想开个占卜屋,需要人帮我采购东西。”
是使唤人,而且是使唤M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但坏猫猫主打的就是一个理直气壮。
“你可以试试。”太宰治盯着那双眼睛,他并没有在对方眼里读出任何的害怕,“这里是Mafia的地盘,想开业可不容易。”
“各凭本事。”
不知怎的,水岛川宴的尾巴又不懂事了,它飘上来,尾巴尖贴上太宰治的脸,挠着鼻尖,挪了挪,正好遮住他的眼睛。太宰治本来就用绷带遮住一只眼,现在又被猫尾遮住另一只,视野顿时全黑。
毛茸茸的东西在眼皮上挠,痒痒的。
“况且,开业不开业无所谓。”他只能听星川说话,“得了这样的能力,便意味着受到注视,也会受到惩罚。未知的存在不会在意我的死活。”
“不如说,我这个状态,死亡也不错。”
水岛川宴声音微苦。他其实非常想把星川这个身份和自己割裂开,然后再想办法处理掉。这样他就能拥有一个较为正常的生活。
“可惜……”
他把自己的尾巴扯开。
——不听话的东西,影响他瞎编了。
太宰治没让他说完:“水岛川知道你的状态吗?”他忽然对星川少了点敌意,他本来很讨厌星川这种拥有强大能力还仗着它肆意妄为的蠢人,现在一看,也许他自己也没有那么喜欢这种处境。死亡是唯一的解脱,却死不了。
看似自由,实际万千束缚。
“反正他忘记我了。”水岛川宴本人无所谓,他转身,不搭理太宰治,只有尾巴在后面摇啊摆啊晃。
……肌肤饥渴症有点犯了,想跑。
他忽然报了一串需采购的物件:“如果你想做学徒。”
“那也得你有本事逃出去。”
太宰治早就联系人埋伏了。
水岛川宴:“哦。”
不是不想说,是他说不出来了。水岛川宴强装面色平静,转身就走。
急急急急急!
他觉得眼鼻发涩,莫名想哭,病症一直没得到缓解,每次发作都是靠一些小手段敷衍过去,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水岛川宴只想溜之大吉。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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