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的脸越来越红。他心想两三天哪里能受得了,怕不是人要爆炸。
“或者,也可以顺着本能发泄一下,但是症状会越发严重……”
松田的脸色突然爆红,一直到脖子都是通红的:“不可以!”
他转身,一整个落荒而逃。
水岛川宴:“……”
好怪哦。
【……】系统被无语到,【你要不要听听你都说了些什么?】
水岛川宴:“我什么都没说。”
“阿嚏!”他揉了揉鼻子,新来的debuff是鼻炎,已经开始难受起来了,“但是感觉松田君还会回来呢,他好像特别不喜欢星川这个身份。”
果然,一段时间后松田阵平回来了。
他的头发还带着湿意,身边萦绕着一股新鲜的沐浴露味儿,闻起来有一点羞耻的情绪,但更多的是麻木、宁静和与世无争。
很浓的社死味儿。
水岛川宴已经清醒了,在松田没回来的时候,他和人偶互换了一下身份,让人偶去床上躺着。然后自己去找了些吃的。此时正按照一勺咖啡三勺牛奶的比例,调制完全不苦的提神饮料。
面对松田阵平的低气压,他指了指里屋:“阿宴在里面。”
“……”
松田阵平觉得不对劲。
他刚刚去宾馆开了个钟点房,紧急冲了个冷水澡,顺便做了紧急的催吐,又去买了大量的牛奶喝下去。虽然在警校和工作的时候都曾经听说过有那种罪大恶极的罪犯,会给去调查的检察官灌一些让人失去自控能力的药,但他真正遇到还是第一次。
做了应急避险的手段,方才在宾馆的时候他也觉得好多了,但一走进这家店,那股无名之火又蹭得窜了起来,颈侧早就愈合的咬痕火辣辣地烧。
星川说的什么来着。
没有解药。
熬两三天就好了。
……他真的会死的吧。
“你……”
“我和阿宴是兄弟。”水岛川宴指着自己的脸,飞快地解释了一下,“或许你已经发现了,我的视力也不怎么好,但总归还能看见点东西。”
松田阵平哑火了,还有点尴尬:不是人渣男友啊……
不过,他也没听水岛川宴提过他有兄弟……其实他和水岛川宴确实不熟。
“阿宴变成这样,我也没办法,不想把他放在那边的医院里,就只好自己带回家了。”他垂下眸,端着咖啡轻轻搅拌,“还得想办法赚钱治疗。”
“你们看起来完全不像。”
听见这句评价,水岛川宴大喜:马甲和本体完全不一样是好事。
“所以为什么给我下药?”
水岛川宴继续维持忧郁:“不是药,是毒。你大概还不知道,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阿宴身上很容易招惹诅咒,这次招惹的诅咒就是带毒的。每次发作都会渴血,被咬的人也会变得异常,渴望再次被吸食血液。”
“无解。但这次诅咒很快就会结束了,届时你身上的异样也会消失。”
听不懂。感觉又是该死的异能力。这是松田阵平唯一的想法。
然后他开始感到羞耻,想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亏他还以为是那种方面的毒……然后跑去宾馆冲凉水澡……还如临大敌说了怪话。丢死人了。
“现在应该会好一些了,你可以去看看阿宴。”水岛川宴把咖啡一饮而尽,神情被光遮了一半,忧郁又深沉。
靠近人偶肯定不会触发那种强烈的渴望。
于是松田阵平走进休息室,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水岛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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