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自己怎么会这样开心呢,崇野想。
再往前走就只有他们两个了,天地之间是独属于他静谧的天地。
“哥,我好快乐,想做什么就能做,还有你陪着我,真好。”
“我会一直这样陪着你。”
“我也会!”
十九岁的崇野在心里坚定道,这是他最想实现的愿望。
八点多的时候飘起了小雪,陆时郁和崇野往家骑,雪越下越大,打在脸上有些疼,衣服上缀满了细密洁白的雪花,伴随着冬日的风,格外冻人。
两个人骑太远了,路滑又不敢速度太快,等到了家,睫毛上都挂着冰渣。
在门口的地垫上蹭干净鞋底,冷不丁面对面,崇野突然笑起来,他脸吹得红红的,陆时郁估计自己也差不多。
崇野一直在笑,不知道笑些什么,陆时郁看着看着,也觉得想笑了。
他伸手捧住崇野的脸,原本想感受一下温度,结果自己的手也一样凉。
他赶紧拿下来,又被崇野抓住搓了搓重新按在脸上。
也不说话,就“嘿嘿”傻乐。
陆时郁很认真地看着他,拇指指腹在他脸上很轻很轻地蹭了两下,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宝物。
崇野的笑容突然僵住,握着陆时郁手的手指下意识地缩紧。
气氛变得粘稠。
他们保持着这样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动作,不约而同地思索着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可是最终谁也没动。
半晌之后,陆时郁才抽回手,“我去烧水,洗澡睡觉吧。”
崇野看着他的背影,身量很高,肩膀很宽,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连他这样从小就万事靠自己的人都想要去依赖了。
陆时郁让他先去洗,自从那一次意外之后,不管时间多紧张他们都会错开洗澡。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达成的共识。
崇野洗澡的时候陆时郁忙活着插上电褥子,又换了一个更厚一点的被,等崇野光溜溜从卫生间跑出来的时候,被窝里已经十分暖和了。
他钻进去,很快冰凉的手脚开始回暖,他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灯泡泛出来的光晕,过了一会儿感觉眼前有些模糊,他揉了揉眼睛,松开手的时候看见陆时郁一边擦头发一边进来。
他掀开被子,“哥,快进来。”
“好。”
检查了一下门窗有没有关紧,陆时郁进了被窝,他身上还冒着冷气,和崇野隔开了距离,缓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抓崇野的手。
崇野被他带着,把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下一秒崇野摸见了他紧实的肌肉。
陆时郁淡淡吐出两个字,“摸吧。”
他闭上眼,崇野侧过身子,手心在他腹肌上蹭了蹭。
手感真好,肌肉下面好像蕴含着蓬勃的力量。
崇野用手指描摹着陆时郁肌肉的轮廓,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陆时郁喉结滚动,手下骤然攥紧床单,他有点后悔让崇野摸了,因为崇野的手极其不老实,很多次都快要触及到他胸肌的边缘,他就会下意识屏住呼吸,等崇野手挪下去才松口气,可是挪下去又好多次险些碰到关键部位,一口气又重新提上来。
偏偏始作俑者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不安分,摸得欢快。
陆时郁咳了一声,似乎在向下压制着什么,声音也因此变得有些低沉嘶哑。
“崇野。”
“嗯?”
“老实点,别乱动。”
崇野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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