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好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孩听话地来到蒋晏身边,他视而不见,目光跟随着孟临川,看见他朝着沈慈书走去。
沈慈书在孟临川靠近的那瞬间身体骤然紧绷起来,他以为对方又要打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整个人被一种浓浓的恐慌包围。
只不过孟临川这次没再动手教训他,一把抓住沈慈书细瘦苍白的脚踝,把他从墙角拉到身下。
还没等沈慈书反应过来,衬衫的纽扣被粗暴扯开,随着衣服滑落两边,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好像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痕迹,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种虐待欲。
熟悉的一幕让沈慈书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受了惊吓,剧烈挣扎起来,声带颤得很厉害,仿佛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喊出声。
孟临川拍了拍他的脸,“又不是没跟蒋董做过这种事,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妇?”
沈慈书拼命抓着衣服,黑密的睫毛像蝴蝶振翅般的颤,床单在他的挣扎下变得凌乱,犹如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嗓子里忍着憋不住的哭腔,好像快要到极限。
孟临川抚上沈慈书细长的腰肢,再到他的大腿,滑腻的手感让他呼吸变得粗重,啧啧了两声,“难怪蒋董这么喜欢你,这皮肤还真好摸。”
沈慈书胃里那股熟悉的反胃感再次涌了上来,他像条煮熟的虾蜷缩起身体,又被孟临川强硬的展开,皮肤暴露在空气下面,不由得冒起鸡皮疙瘩。
孟临川再也忍不住压在沈慈书身上,兴奋地按住他那双挣扎的双手,“你识趣点伺候好我,说不定我还能从蒋晏这里把你要走。”
沈慈书身体痉挛般的颤抖,他挣扎得太过厉害,乱动的双手不小心打在了孟临川的脸上。
虽然不重,但孟临川还是恼了,扬手给了沈慈书一耳光。
“啪”地一声,沈慈书的脸被打歪到一边,彻底失去力气,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余光里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远处,他抬起颤抖的睫毛,含着泪光的双眼看向蒋晏,眸子里充满了绝望,无声地嘴唇动了动。
蒋晏读懂了他的口型,在说:救我。
明明被欺负了这么多次,沈慈书还是单纯地相信蒋晏,相信蒋晏会救他。
在沈慈书心里,蒋晏是把他救出地狱的人啊。
那瞬间蒋晏感觉心脏被揪了一下,尤其是听着沈慈书在孟临川身下微弱嘶哑的哭腔,一股发闷的感觉在胸口扩散开,连他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情绪。
就在孟临川扯下沈慈书内裤的时候,蒋晏忽然开口:“够了。”
孟临川气喘吁吁回头,好像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蒋晏一字一顿地说:“放开他。”
孟临川眉头微皱,难以置信地说:“蒋晏,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蒋晏面无表情,“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你要是想玩,就玩你自己带来的人,别碰他。”
任谁箭在弦上被突然喊停都会不爽,孟临川裤子松松垮垮的,领带也因为刚才沈慈书的睁开变得凌乱,他松开怀里的人,语气不悦:“蒋晏,你搞什么鬼,我裤子都脱了,你临时又舍不得?”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孟临川看上蒋晏身边的人的情况,那时候蒋晏二话不说就送给他玩,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蒋晏冷冷地说:“我留着他是为了折磨的,不是让他来享受的。”
孟临川虽然有些不悦,但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床伴跟蒋晏翻脸,他提起裤子,没好气地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铁定跟你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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