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怀孕,注意力都被那句“怀孕”吸引了,连自己都不知道写了些什么:那孩子呢.......
蒋晏沉默几秒,平静地说:“没了。”
沈慈书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听懂蒋晏这句话,颤抖的双手隔着被子抚上小腹,原本摸上去有一点点隆起的弧度,现在却变得平坦。
他和蒋晏的孩子没了.......
蒋晏看着沈慈书的动作,漠然地说:“没了更好,反正这个孩子我也不会留下来。”
蒋晏话里的冷漠好像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般稀疏平常,续道:“一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生下来也是累赘。”
沈慈书眼角唰地泛红起来,用力摇了摇头。
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蒋晏的。
他只跟蒋晏做过那种事情........
偏偏沈慈书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被误解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起来,强忍着流产后遗症的痛苦写字:我没有........
蒋晏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凉意,“没有?你跟我父亲在一起的时候,都不知道打过多少个孩子了吧?”
以沈慈书这样特殊的身体,说不定什么时候他还会多个弟弟出来。
当听到医生说沈慈书怀孕的时候,那一刻蒋晏总算明白他父亲为什么不愿意放沈慈书离开,这么一具特殊的身体,恐怕国内都找不出第二个人。
沈慈书不知道蒋晏为什么会这样想,他揪住对方的衣角,迫切地想要解释什么,这副无辜的样子让蒋晏只觉得恶心,毫不留情地抽回了衣角,任由沈慈书摔在床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蒋晏没再施舍给沈慈书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看着蒋晏离去的高大身影,沈慈书发冷地蜷缩在被子里,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之后几天,蒋晏没有再来过医院,每天只有医护人员过来查房,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沈慈书一个人。
两名护士恰好经过高级病房,看着里面漆黑的环境,小声议论起来,“听说这人流产了,男朋友都没有过来看他一眼。”
“真是渣男。”
“不止呢,听说他送来的时候全身是伤,肯定是被家暴过。”
“那男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私底下是这样的人。”
两人的议论声渐行渐远,病房里沈慈书蜷缩在床头,他怔怔地望着面前洁白的墙壁,表情有些失神。
这几天沈慈书一睡着就梦见肚子里的孩子,躺在那里血淋淋的,不哭也不闹。
从睡梦中惊醒之后,沈慈书就不敢再睡了,紧紧抱着膝盖发呆,心口不受控制的抽疼。
明明不该伤心,可是沈慈书却莫名感到悲伤。
也许是太想跟家人团聚了,如果有个孩子的话,他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恍惚间病房的门从外面推开,沈慈书以为是医护人员来了,没有任何反应。
“哟,真的在住院啊?”
听到熟悉的嗓音,沈慈书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转头望去,孟临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站在病房门口似笑非笑看着他。
看见孟临川,沈慈书脸色白了白,后背紧紧贴着床头,好像这样才能找回一丝安全感。
孟临川来到床边,他双手插兜,凑近打量着沈慈书苍白的脸色,“没想到你真的生病了啊。”
沈慈书几乎埋在胸前,这些日子对方的折磨在他心里烙下深深的阴影,光是看对方一眼他就直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