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龇牙咧嘴地缓过神来,这才有功夫打量自己的情况。
昨天到最后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反正练和豫昏睡过去以后又被操醒好几回。
最后一次裴衷总算是解了药劲,可哪怕是射到一滴都不剩了,还是要保持着插在练和豫身体里的姿势入睡。
练和豫往上抬腰,想把体内那根驴玩意儿排出来。
好不容易只剩个龟头没拔出来了,屁股却被还没睡醒的裴衷下意识钳制住,重重往下按了回去。
被塞了一晚上的精液体液混合物从结合处被挤出来,空气中的淫靡味道浓度瞬间上升了一个级别。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被搞了一晚上的练和豫声音有些沙哑:“不做了……顶不住了。”
这下裴衷是真醒了,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嘛?
为什么下面好痛,但是又好暖和?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男人,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全线崩塌。
虽然练和豫因为难得的自然醒,精神好得仿佛重获新生,但他全身上下的状态看起来还是挺唬人的。
从脖子到肚脐,一层一层的吻痕、指痕叠在一起,几乎没有几块好肉。
胸口原本淡褐色的乳头被吮吸成了暗红色,红肿不堪也就算了,旁边居然还有一圈未消褪的牙印。
再往下就更不用说了,乱七八糟的汗水黏得裴衷的耻毛打绺,紧紧贴着的练和豫的阴唇被干得向外翻开,随着裴衷性器的拔出,带着血丝的浓稠精液顺着大腿根往外溢。
裴衷被这场景冲击得头脑发晕,迟到的记忆逐渐回笼。
等等,昨晚是我强迫人家的?!
裴衷刚被色成猴屁股的脸刷地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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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为了替同学挡酒才中的招?”
洗漱完、重新整理好仪容仪表的练和豫混不吝地靠着羊羔毛沙发,翻看着手里的学生证。
——裴衷,21岁,鹏城美院雕塑系大三学生。
原来是学雕塑的,难怪力气大得像头牛一样,练和豫心说。
裴衷个子比练和豫还高点,但他不敢和对方抢沙发,规规矩矩地缩在梳妆凳上,一脸听候发落的样子。
“练先生,我真的很抱歉不顾你意愿对你做了这种事情。如果你要报警的话我完全可以理解,而且一定会主动配合的,如果有什么其他方面我可以补偿的也请尽管和我说……”
“好,那你报警吧。”
闻言裴衷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报警号码,开始自报家门:“你好,我叫裴衷,身份证号码是……“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练和豫黑着脸把手机抢了过来,给对面好声好气地道歉,“不好意思警察同志,家里小孩不懂事闹脾气报假警……对对对,我现在就教育他。诶,麻烦您了。”
练和豫不耐烦地把手机丢回裴衷怀里,打断了裴衷正欲继续展开的犯罪后自白,“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性病或者传染病,其他的我懒得追究。”
毕竟昨晚他确实也爽到了。
“绝对没有,我昨天是第一次。”
裴衷摆手,打开了自己的二维码名片给练和豫扫,“今天我会再去医院做一次体检,到时候我把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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