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
老师刚宣布下课,裴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退出了线上课程。他合上电脑后刚向后靠了靠,又立刻被刺激得直起了腰。
裴衷深深吐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哥,别这么玩……”
从背后环住裴衷的练和豫坏心眼地换了个更刺激的手势,用一只手圈在他的阴茎根部,另一只手则微曲着、用掌心快速打磨着裴衷的龟头顶端。
“你们老师也太能说了,我手都酸了。”
练和豫佯装抱怨,食指在裴衷的马眼上轻轻搓了搓,果不其然激得对方溢出了一股前液,这让本就情欲高涨的练和豫更为亢奋。
在没精力找别人发泄的时候,练和豫常常以这种自虐般的自慰手法来解决不合时宜、且不请自来的性欲。
他把那套控射的法子原封不动地照搬到了裴衷身上——每当练和豫感觉手底下的性器开始膨胀了,他就会及时暂停,将手指移到对方小腹上轻柔地安抚;等到裴衷从高潮边缘缓和过来,再故技重施将人再次送回高峰状态。
“转过来,面对着我。”练和豫拍了拍裴衷的屁股,笑道。
裴衷扶着桌子边缘缓了缓,依言转过身来。
他胯下那根尺寸夸张、筋络遒劲的性器直挺挺地指着练和豫,一点儿也不像它主人那样讲礼貌。
“哥,可以做吗?我好想做了。”
裴衷虚虚抓着对方玩弄自己囊袋和柱身的手,领口外的脖颈已经被憋得红了一片,还有向脸上蔓延的趋势。
“不行。”练和豫残忍地挥开裴衷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伞头边缘刮了几下,又逼出几滴浊液和惊呼声来,“你得先射一次。”
裴衷难耐地咬紧了牙关,垂着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表情委屈得像是要哭了一样。
偏偏练和豫对裴衷这要哭不哭的委屈样子受用得很,包在西裤里的两套性器争先恐后地毛遂自荐,恨不得立刻飞出裤子、替父出征。
按照原本的约定,这个点两人应该在鹏城湾一号做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但好巧不巧,裴衷的专业课老师在周五晚上临时组织了一场线上破题交流会。
练和豫这一整周都被噩梦折磨得不轻,他前几夜的睡眠时间拢共加起来不超过二十个钟头。
严重失眠的带来的亢奋,与无节制酗酒带来的疲惫混合在一起,让练和豫有种踩不到实处、游离在现实生活之外的抽离感。
在家等不住的练和豫直截了当的要了裴衷的住址,大大方方登堂入室,甚至捱不到裴衷下课,就馋起了人家的身子。
在练和豫的拨弄下,裴衷的龟头已经在T恤下摆洇出了颜色偏深的湿润水痕。
为了方便动作和后续清洗,在家做雕塑时,裴衷基本穿的都是莱赛尔面料的T恤。
这种面料主打一个亲肤透气,此刻却让裴衷倍感折磨。
毕竟面料再柔软细腻,也与肉做的性器比不了。因此当练和豫每次将裴衷的阴茎压在小腹上摩擦时,裴衷都会痒得发狂。
练和豫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没有放任裴衷向后躲的动作,反而恶劣地捞起了裴衷的T恤,裹在他发红胀大得发紫的性器上,力道不算太轻地套弄起来。
“哥、哥——别弄了——!”
裴衷弓着腰崩溃地射了练和豫一手,被强行中止过的好几波高潮叠加在一起,足足喷射了快一分钟,马眼才恋恋不舍地合上。
“你听说过龟头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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