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绳子的末端递到了练和豫手里。
他知道练和豫沉溺于这种掌控着失控的感觉。
而支配着自己的练和豫生动得像一尊下了凡的、只属于裴衷一人的神祇,让他既想顶礼膜拜,又想用凡事尘俗把这高高在上的存在染上颜色。
在此之前,练和豫确实没想过自己会被开发出这种邪门的性癖——他实在太爱看裴衷这泣不成声的模样了,那种从脊背直冲到天灵盖的兴奋程度,甚至能与在潮吹时被裴衷抵着宫口内射的那种极端快感匹敌。
感受着脚底随着裴衷呜咽的节奏抽动的性器搏动,练和豫贴在玄关椅上的穴口无端地开始翕张,腔内小幅度地抽动着,体液止不住地往下流,有几滴甚至喷到了地板上。
“射吧。”
颅内高潮的瞬间,练和豫好歹还记着快被憋坏的裴衷,他几乎是刚说完第一个字,裴衷便挺着腰迫不及待地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两人皆是一身狼藉,裴衷默不作声地贴了过来,把脑袋搁在练和豫的发抖的大腿上,虔诚而依恋地吻了吻那泛红的膝盖。
“哥,好喜欢你。”
第14章 今晚睡得很好
练和豫在某些方面格外偏执和龟毛。
譬如衣帽间的衣服、配饰、鞋袜,全是练和豫根据季节搭配、成套购买的,甚至连当期的家居服和内裤他都要倔强地凑出同一个色系来。
又比如因为睡眠质量不好,练和豫对床品的要求也高到令人发指——床品一定要选择纱支密度奇高的亲肤面料;贵得离谱的订制枕头、真丝的不透光眼罩和各种材质的隔音耳塞更是放满了一面衣柜。
日常生活中也是如此。
自从在幼儿园时期学过七步洗手法和巴氏刷牙法,练和豫就没在日常清洁中敷衍过,在每次洗澡时,连耳后和肚脐眼这种常被忽略的地方都会被他洗得干干净净。
“可是我已经洗了三遍了!”裴衷苦恼地在淋浴头下搓洗着快洗破皮的阴茎,小声抱怨道:“而且那是哥你自己的脚!”
“我自己的就不能嫌弃了?”练和豫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按摩浴缸里水柱打在背上的力度,眼睛都懒得睁开,“简单啊,那就戴套做嘛。”
说到戴套,几个星期前买的那盒避孕套到现在还没开封。
练和豫老早就和裴衷说过,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官还没完善到能怀孕的能力,再加上对方私生活干净,也就对裴衷每次都要内射的执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想戴套。
裴衷沉默地挤了一泵沐浴露,扶起阴茎,任劳任怨地洗起了第四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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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给你买两箱牛奶回来……你能不能先撒嘴?”
练和豫完全不明白那两颗小得要用放大镜找的乳头,有什么值得让裴衷念念不忘的——做爱的时候要咬、睡觉的时候也得摸着,他恨不得给裴衷买个奶嘴塞着。
得益于长期锻炼,练和豫的胸肌形状很不错,饱满结实,穿衬衫和西装的时候也能绷得恰到好处。
练和豫平时很少关注这个部位,再加上他天生有点乳头内陷,哪怕是在健身或者游泳的时候也不会光着膀子,更从没想过这个位置也能在性爱中得趣。
不过就算是根木头,也顶不住裴衷每天这样高强度的嘬来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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