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和豫坐到裴衷的大腿上,顺着光溜溜的性器从下到上地狠狠撸了一把,调笑道:“白斩鸡、茶叶蛋……还挺搭。”
裴衷喘了两口,熟门熟路地沿着浴袍领口,伸手探进去。
胸口被吃得发痒,练和豫的指腹不自觉用力,在对方背肌上按出十个肉坑,“小裴,你究竟是几岁停的母乳喂养?”
埋在练和豫胸前忙着左右均沾的裴衷,抽空回了句从小吃奶粉,又低下头继续耕耘。
“难怪一吃奶就撒不开嘴……啧,别用牙齿叼……”练和豫被啃得舌根都有些发麻,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往后挪。
在练和豫摔下去之前,裴衷一把将人搂了回来。
“没穿内裤?”裴衷摸了一手黏腻,惊讶道。
“反正也要做的,懒得多洗一条。”练和豫无所谓地踮起脚尖,按着裴衷的胸膛,抵着伞状的龟头,对准蓄势待发的阴茎坐了下去。
他坐到了极限,但臀部距离裴衷的大腿还是有一段悬空的距离,练和豫不得不一只手拄着裴衷的肩膀,暂缓被入侵的撑胀感。
裴衷怕他辛苦,两只手托着练和豫的屁股给对方分担重量,更方便他上下动作。
练和豫空下来的那只手撑在裴衷的腹股沟旁,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陷进了那细腻绵密的皮肉里。
滚烫皮肤的手感像是在太阳下晒过的丝绸、炙烤后向下融化的芝士,练和豫甚至感觉有种正被一根天鹅绒的手杖穿过了身体、在体内挠着自己的痒处的错觉。
“明天去给你买个激光脱毛的机器吧,手感太棒了。”
他的爱不释手让裴衷备受折磨——三角区的皮肤还是第一次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气中,有种不着一物的羞耻感;被碰过的地方就像被打火机里的电击器电过一样,又麻又痒。
接近宫口的位置长了成千上万只吸盘,热情的性子简直和警惕性颇高的练和豫截然相反——像是好不容易等到裴衷这个客人,一进来便生怕人跑了,只得乖巧地贴着、紧箍着性器,一个劲地往家里拉。
裴衷忍不住抓着练和豫的臀肉向上顶弄。
“你别顶,操……你不知道你下面这根狗东西有多大吗?!”
踮脚的姿势让练和豫下半身的肌肉绷得更紧,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了那两片承力的前脚掌上。
练和豫自己把握着做爱的节奏时,会专挑敏感点附近的位置去撞,这样每一次起落都能得趣、也不至于太过刺激;但裴衷偏偏就喜欢往他软肉上撞,不把人肏到哭出声来似乎就白来了这一趟似的。
不过才玩了这么小一会儿,练和豫便发着抖潮吹了一次。
透明的体液顺着肌肉流畅的大腿往下滑,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反光的水痕。
其中一道顺着小腿肚的弧度,直直流到了练和豫的跟腱位置,又沿着脚后跟滚到脚掌处。
练和豫想把水甩掉,却弄巧成拙地脚滑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失了重心,跌坐在裴衷身上,体内的阴茎也硬生生地插进了还在高潮中宫缩的腔道深处。
练和豫瞬间失了声,还没被完全打开的宫腔内死死绞着裴衷,痉挛个不停。
裴衷被绞得死紧,疼得他头昏眼花,但又不敢轻易刺激练和豫——卡在宫口内瓣里的龟头只要一往外抽,对方便抖得异常厉害,抖着腰什么求饶的话都往外说,只求他别动;但裴衷实在担心刚才这一下伤到了人,狠心地压着练和豫的骨盆,强行将性器拔了出来。
拔的时候发出像香槟开酒般的“啵”的一声,练和豫体内的液体像被摇晃过度的酒瓶瓶口一般激射而出,喷湿了大半张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