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场炸出他心理阴影的事故。
这根代表着童年时光里“不作不死”的意识形态炮仗,兜兜转转十几年,在练和豫的第二十七岁零一天,炸响了第二炮。
“能不能打个商量?”
练和豫捂着屁股不放手,像是特别担心有什么脏东西趁虚而入的样子,“咱们都这么熟了,今晚就只轻轻地做一次好不好?”
“不行,我今晚要犁二里地。”
“我他妈之前开玩笑的,你怎么这么记仇?”
“对,我小心眼。”
“……”
“……”
大概所有人都有这种经历——整个教室原本闹哄哄的,明明老师没有突然出现,但突然所有人就是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形成一片无声的真空地带。
这种奇特的效应同样适用于他们俩。
两人总是有种莫名的默契,经常在各自干着手头的事情时,未经商量、却极为默契地同时停下工作,凑到一块接个吻再继续干活。
今天也是同样如此。
明明刚刚还在互相拌嘴,吵着吵着两个人突然同时顿住,边笑场边抱着对方的脖子啃了上去。
裴衷接吻的时候总是很强势,不仅要把练和豫口中各个部位都吃一遍,亲得狠了还会用虎牙厮磨着对方的唇瓣和下巴。
但再怎么样他还是记着不能在人恋人身上留痕迹的,一腔爱意无法表达的他只能亲着亲着往下走,把印子留在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以下的位置。
练和豫腿间还残留着不少高潮时喷出来的体液,裴衷将人抱起坐到自己身上、分开对方的双腿,顺着湿滑软烫的阴唇,一寸寸地将自己的阴茎嵌进练和豫身体里。
双方同时溢出舒爽到极致的喟叹声,尤其是练和豫在被插到底时,低低的喘息声就没停下来过。
在这个姿势下,裴衷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碰到练和豫的胸口。
凹陷的乳头像是两颗泄了气的气球,被裴衷舌尖和牙齿推拉了几番,缓缓充满了气、膨胀鼓起。
左边的乳头被唇舌细致地包裹着,柔和的快感像水花一样溅开,麻得练和豫浑身使不上劲。
但裴衷再周到,嘴也只有一张,总会分个厚此薄彼。
被冷落的那一头像是产生了幻觉似的,也跟着裴衷的动作颤动挺立着,空虚得练和豫抓心挠肺。
练和豫急不可耐地扯开裴衷在自己阴茎上捏来捏去的手指,牵着他朝右胸上带。
“和豫,怎么啦?”裴衷抬起头问他,下唇和乳头之间牵出一条下垂着的亮晶晶的唾液丝。
好嘛,现在两边都闲置了。
练和豫没好气地把裴衷的脸按回去,黑着脸指导:“一碗水要端平。”
裴衷一直很喜欢练和豫的胸肌,软硬适中、肌肉饱满、形状优美、气味好闻……要说优点的话,裴衷能说出无数条来。
再加上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能将脑袋或者手掌埋在练和豫胸口睡了,天知道睡醒时摸到的是身边冰冷陌生的枕头被子,裴衷有多失落。
这还是练和豫第一次主动提出让裴衷玩弄自己的乳头,激动得他插在练和豫身体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裴衷边疯狂挺腰、边絮絮叨叨地做起了床上访谈:“和豫,你喜欢我重一点还是轻一点?喜欢我揉还是我舔?咬乳头的时候会疼吗?”
“操,慢点插!啊啊……”
练和豫被猛然提速的裴衷肏得魂不附体,崩溃道:“平常那样就行了,这有什么好采访的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