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对方缓过那一阵高潮的冲动,裴衷才会继续往下做。
被吊在高潮边缘来回反复的练和豫刚开始还有精力反抗,可被强行中断多次高潮的刺激实在累得他四肢瘫软。
练和豫一抬手,裴衷还以为自己要被打,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又赶紧把脸凑到对方手边。
“不打你,把耳朵伸过来给我捏一下。”
裴衷弓起身子,将头顶的狗耳朵往练和豫脸边送。
可练和豫老早就过了那股新鲜劲,薅开人工制造的假耳朵,捏上了裴衷那对每次在性爱中都会红得滴血的耳朵。
经历了半年多的耳鬓厮磨,裴衷总算没那么容易害羞了,甚至偶尔还能在亲密时反将练和豫一军。
但他的耳朵总像是没跟上节奏似的,成了与裴夏的尾巴一样掩盖不住真实情绪的信号器。
尽管裴衷的耳垂饱满,但耳廓清晰、耳壳偏薄,敏感到不好意思了会红、生气了也会红,被捏或者咬的时候甚至会抖两下。
往常练和豫不太敢去刺激对方的敏感点,可今天他被做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与其被吊在用欲望拧成的钢索上进退两难,不如被既快又狠地挨上一顿肏、早些完事来得痛快。
“别折磨我了。”练和豫一口咬上裴衷的耳朵,缱绻地用牙齿厮磨着,双手箍着裴衷的腰不让他躲,“老公?”
在体内的缓慢推动性器顿了几秒,随即膨胀了一圈,猛地钉住了练和豫。
“什么?”裴衷不复刚刚的冷静自持,他眼睛眨也不眨地顶着被操得嘴唇颤抖的练和豫,双手紧紧扣住对方的侧腰,全身肌肉绷得极为紧张,“你刚刚叫我什么?”
刚刚那几下几乎要把人日穿的肏干,实在是让练和豫得了趣,身体与精神同时获得了充实的满足感。
“……嗯。”亟待被填满的练和豫伸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将蘸满性液手指往裴衷嘴里塞,坦率道:“老公。”
他满意地望着佯装镇定的恋人因为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破防,从脖子红到胸口,体内冲撞的阴茎完全失去了节奏,疯狂得像一头找不到出口的野狗。
项圈上偶尔才叮当两声的铃铛,在这狂乱的性爱节奏里响得声音连成一片,掩盖住了练和豫低而快速的喘气与呻吟声
“啊!”裴衷磕磕巴巴的应了声,兴奋得像是失去了语言功能似的,上下嘴唇碰了好几次也没说出什么来,“我在呢!”
“要是待会弄疼你了,你就用它勒我。”裴衷手忙脚乱将搭在对方胸口上的牵引绳末端塞到练和豫的手中,语气里满是亢奋:“老婆,你再叫我一声。”
练和豫握着牵引绳往后拉,侧头避开裴衷热情过度的、像小狗乱拱般亲热的脑袋,“唔……做好了再叫。”
得了承诺的裴衷哪里还记得什么寸止,满心满脑想着的都是自己终于以成年男人的身份,得到了恋人对于自己的多一重肯定。
裴衷谨记着练和豫的话,为了让练和豫感受到更直接更疯狂的刺激,以对方最喜欢的方式,回回抽送皆以全根抽出又没入的方式,讨好着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大概是寸止了太多次,经历过起起伏伏的快感,忍受了太多次高潮前便立刻停止的长久挑逗,这一次射精叫练和豫的睾丸都爽得发疼。
他的马眼更是像是只拧不紧的水龙头似的,在裴衷将性液打出沫的肏干下,精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淌了一肚皮。
“进来,快……”宫口被顶了太多次,练和豫怀疑再被裴衷这么几过宫门而不入的话,自己的宫口就要被撞肿了。
练和豫忍不住收紧手里的牵引绳,催促道:“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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