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大屏电视。
买来这么久,这台电视却从来没来播过电视剧和电影——除了每天早晚轮播用来练口语、听力的本地新闻,便是方便在与练和豫视频的时候投屏。
两人常常在分享完各自的见闻、黏黏糊糊地说完些幼稚的体己话以后,便会搁下开着免提和视频的手机,去做各自手头上的事情。
练和豫拉小提琴的时候,裴衷刚好就着专属于自己的音乐会下饭或者看书;裴衷专心做雕塑的时候,练和豫便把对面传来的窸窸窣窣当做入睡前规律的白噪音。
带着爱意的电波像幽灵一般穿梭在大陆两端,逐渐治好了裴衷的分离焦虑症。
当然,这位赛博华佗能治的不仅于此。
还有练和豫那不做爱就睡不好的失眠症。
今天算是裴衷走了这么久以来,练和豫犯病最严重的一次。
他掀起阴囊,那两片裹了水膜的肉瓣被埋在身体深处的跳蛋震得泛起涟漪。
“凑近一些,和豫,我看不清楚。”
屏幕里裴衷的脸突然靠近,暧昧又温热的气息仿佛穿透了玻璃,直直扑在练和豫的腿间。
练和豫坐得离手机近了些,将双腿分得更开,穴口噗地一声吐出一股润滑液。
“弄了半小时了,还是射不出来。”练和豫烦躁地撸动着硬得发紫的阴茎,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捏着饱满得有些过分的囊袋,“你再多说几句,还差一点点。”
“好。”
屏幕那头的裴衷听话地抽了桌上的湿巾,一根根擦干净手指后,熟练地解开了运动裤的活结。
他们俩刚分开的那个月,打电话时聊的还是比较正常的话题。
——直到练和豫欲求不满在家偷用跳蛋时,被视奸后台的裴衷抓了个正着。
从那以后,两人视频通话的内容便总是在温情与色情之间反复横跳。
与裴衷在一起的半年里,练和豫的高潮阈值被拉得极高,光靠射精已经无法完全解决性欲倒错带来的失眠问题。
这倒是便宜了被他作为自我纾解配菜的裴衷。
听着扬声器中清晰传来的皮肤摩擦声,望着那根霸占着整块屏幕的青筋遒劲的性器,练和豫不自觉挺了一下腰,前端阴茎也溢出一两滴清液。
“和豫,你应该把跳蛋再塞进去一点。”手机里传过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但莫名多了几分带着机械质感的命令意味,“你的敏感点要更深一些,这样是高潮不了的。”
嗡——
熟悉的过电感从头皮往尾椎游走,练和豫鬼使神差地跟着裴衷的命令,把手指插进湿得滴水的穴口,将跳蛋的尾部往里按。
“唔嗯……”
“不要夹腿,再放深一点。”
“有点——”
“顶到底。”
练和豫的手指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识一般,盲目地跟随着裴衷的命令动作。
被体温捂热的圆润头部刚触到宫口,练和豫的呼吸便瞬间乱了。
这里已经太久没有异物侵入过,哪怕他自己玩,也很难碰到这么隐蔽的地方。
硬了一整晚的阴茎猝不及防地失了守,一道道粘稠温热的乳白色精液从铃口迸射而出,将练和豫的胸口和下巴浇得一片狼藉。
“好乖。”
从手机里传来的夸赞音量低得像是在窃窃私语。
被快感击倒的练和豫仰倒在枕头里,在床单上徒劳地抓挠了好一阵子,这才习惯身体里抵着宫腔跳动的异物。
他挣扎着爬起来,刚好同屏幕那头的裴衷对上了视线。
在床头灯暖黄昏暗的照映下,裴衷的五官格外锐利分明,比起刚去佛罗伦萨那会儿多了几分成熟。
“哥。”这个听起来无比正常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裴衷在床上有求于人的暗号,他说:“把手上的东西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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