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像一把肉制的凿子,在宫腔里横冲直撞,回回都抵着最深处的肉壁碾。
“和豫,你是知道怎么说才能让我最生气的。”
裴衷爱听练和豫在床上不怀好意的调侃、克制不住的隐忍喘息、被做到崩溃时的呜咽求饶,但绝对不想在床上被恋人质疑性能力。
他伏在被干得发抖的练和豫的背上,嘬吻着练和豫的后颈,几乎要将人操出火花来,“既然你担心我不行,那我是不是得好好证明自己。”
“你、你不要插那么重……”太久没有经历这种强度的性爱,练和豫险些被直接干到失禁,“轻点——你个疯子!老子真的会把你和裴夏一起送去绝育!”
“绝育?”
裴衷松开掐着练和豫乳头的左手,伸到练和豫那张口不择言的嘴里,把舌头夹出来,在指尖不算太温柔地亵玩着。
“宝贝,如果把我送去绝育了,还怎么把你干到像现在这样合不上嘴、口水流个不停呢?”
跪倒在床上的练和豫被身后极大的冲击力道撞得往前踉跄,他爬了好几步,还没来得及抽离那根给他带来毁灭性快感的阴茎,又被裴衷抓着头发干得更深。
沿着他爬行的路线,床单上拖曳出潮湿的水痕,偶尔还掺杂着几滴半透明的精液。
“老婆,这就射不出来了吗?床单被你打得好湿,都快能拧出水了。”
裴衷极快极重地碾着练和豫宫腔里最受不得刺激的肉墙,交合处的性液、精液混成了一锅正在进行乳清分离的希腊酸奶,每次插入时都能带出滋滋的水声,练和豫被肏得崩溃求饶。
“现在知道叫老公了吗?没关系,像小狗一样抬起腿尿尿也很可爱,不要往被子里躲……”
在被操晕过去之前,练和豫居然还有一丝欣慰——好好一个春梦被做成了噩梦,不过梦总归是会醒的。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睁开眼后,练和豫难得赖了会儿床。
不用上班的周末、睡足后难得惬意的精神状态、温暖的被窝、大鸟依人地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恋人……
起猛了,好像看见了此时本应在佛罗伦萨的裴衷。
练和豫摸摸屁股,久违地感受到了被结结实实日过一顿的充实与酸胀。
所以昨晚不是做梦。
他真想给这条疯狗一脚。
唯一的问题在于裴衷睡着的样子可太乖了,叫练和豫的一肚子起床气根本聚不起来,反而被那张乖脸挠得心头又软又痒。
出走小半年,裴衷对恋人软硬得当、温暖舒适胸肌的热爱仍不减半分。
练和豫费劲地把裴衷的脑袋与自己的胸口分开,抓着对方的肩膀摇了好一会儿,对方这才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来,“和豫,早。”
“你不是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吗,书不读了?”
“我作品交得比较早,其他课程也修完了,于是就和老师申请提前回国了——想早点见到你嘛,好想你哦。”
裴衷打了个哈欠,重新把脑袋埋进练和豫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脸贴上去,说话声越来越小:“哥,再陪我躺一会儿。为了赶进度和转机,快两天两夜没睡了都,等我醒来以后再给你做毛血旺吃……”
从来没有睡回笼觉习惯的练和豫也打了个哈欠,莫名其妙地被传染了睡意,迷迷糊糊地搂着裴衷进入了浅度睡眠。
两人一直睡到中午,才被裴夏吵醒。
它饿得在卧室门口转来转去,从唯唯诺诺吠到骂骂咧咧,赖床的小情侣这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与两边的长辈报备了裴衷提前回来的事、约好明天一起来家里聚餐后,练和豫拍了张裴衷在厨房里清洗食材的背影,发给秦文瑞。
「Leo」:裴衷在给我做毛血旺
「秦文瑞」:?
「Leo」:邱池没给你做过吗?真可怜
「秦文瑞」:你真让爹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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