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和司机奉太郎都没有说话,“咦……大家怎么都不说话?”
在一片僵硬的气氛中,你有所感应地回过头,看见换上米白色家居服的禅院直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楼梯口,因为一直没有说话,他的身影仿佛与昏暗的背景融为一体。
这是什么?背后议论他人被抓包的现场吗?
“直哉要喝点茶吗?”你先笑着打破死寂,“晚餐也快要好了。”
刚才在你们口中还是“有担当的直哉”,现在黑着张脸用完晚餐,期间都是你在缓解气氛。
这股气他一直到临睡前才表露出来,“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正在给真希真依准备礼物,金鱼被暂时放在鱼缸里,你还打算送她们几个玩偶,其中还有你家政课的作业,一对兔子手偶。
“嗯?”
见你头也没抬,禅院直哉就更加生气了,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你身边,质问道:“不要装听不懂行不行?”
“既然来都来了,就先帮我把礼物打包吧。”
从来就没有人能把禅院嫡子惹生气之后还使唤他做事情的,除了你。
不用看你都知道他现在的表情,眼睛睁圆,处于随时会炸毛的状态,你已经习以为常。
虽然很生气,但还是替你打包礼物,你的家政课作业和其他精美的玩偶格格不入,他一眼就看出那是你的杰作,哼了一声,指着手偶就好像发现什么重大证据,指责道:“我怎么没有?”
“好幼稚啊,直哉你今年几岁了啊?”你忍俊不禁。
他可不管这些,总之就是要给怒气找个发泄口,理由什么的其实并不重要,主要还是为了宣泄不满。
“连她们都有礼物,我为什么没有?我对你来说就是这么不重要么?所以才会想着把我甩开对不对?”越说越觉得他已经
知晓事情的真相。
“直哉。”
你正要说些什么,他却猛地背过身去,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你叹了口气,把兔子手偶套在手上,探到他面前,学着动画片里兔子的声音,“抱歉啦,但直哉对我来说绝不是不重要的存在啊。”
他看似不为所动,眼神却注视着你的手偶,你又说:“那直哉想要什么礼物呢?”
少年的背影动了下,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我只想要阿蝉。”
用的力道有些大,你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还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为什么总是要说那种话呢?我已经……很努力地去成为你想要的模样了。”所以即便这样,也还要把他丢掉吗?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你的颈窝,他竭尽全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却还是被你捕捉到他细碎的抽泣声。
他在哭啊,那个在别人眼中不可一世的禅院嫡子此刻却抱着你哭泣。
“直哉是从哪里开始听起的?”你从他怀里抬起头。
并不想让你看见他掉眼泪的样子,他试图转过脸,可你还是看见他被泪水湿润的眼瞳湿漉漉的,眼睫毛也被眼泪打湿,“全部……所有的话我都听见了。”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说着,你抬手抹去他的眼泪,指腹摩挲他的脸颊,“所以别再伤心了。”
回应你的是他无声的拥抱,等到睡觉的时候你还想着明天他醒过来估摸着眼睛得要肿起来。
想了想,你又从床上起来,禅院直哉自然是还没有入睡,一看你起来,就追问:“干嘛去啊?”声音还有些沙哑。
“冻冰块,明天给你的眼睛冰敷。直哉,你也不想被人发现哭过吧?”这简直就是小时候的场景重现,禅院直哉十几年的人生里唯独的几次哭泣居然都是因为你。
闻言,他才松开手,却还不忘威胁你,“要是敢说出去你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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