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咒术师则是都坐在另外一辆车里跟在后头。这种阵势你也就在电视上看到过,现在放在自己身上还是不免会觉得有些夸张。
达到机场,陪同你的一级咒术师替你拿出在后备箱的行李紧紧跟在你身边,还好你出门前让他们都换上比较正常的服装,比如衬衣衬裤之类的,而不是什么传统服饰,否则未免也太引人注目了吧?你在候机室翻看自己之前做的笔记,看到一半便起身去往洗手间。
“呃……这也要跟着吗?”你对着一直跟在你后头的一级咒术师说,总感觉怪怪的啊,后者一板一眼地回答:“万事谨慎为妙。”
说的也有道理,毕竟禅院家也有不少仇人,指不定会明里暗里地使绊子,但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你给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好了,就到这里为止,不然会被当成变态的。”
对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你已经转身走进洗手间,他只好在原地沉默等待。
忽然之间他的神经猛地绷紧,一股强大到甚至具有压迫感的咒力向他涌来,充满恶意
与杀意,他飞快地转过头做出防御姿势,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还未出鞘的刀被打落在地,意识消弭前他所能看见的最后一抹亮色是来人那双剔透的苍蓝色眼瞳。
“怎么才配备一个一级咒术师啊,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啊。”五条悟半蹲在已经昏迷的咒术师身边,精准地找出他藏在身上的定位器,捏在食指和拇指之间,稍微一用力,定位器瞬间四分五裂。
“那边的那一批咒术师也已经解决了,悟,快点把他拖走,会吓到她的。”黑发少年也缓步走来,他的语气轻松全然没有刚才解决完十几个咒术师该有的疲惫模样。
“啧,知道啦。杰可真细心呢。”五条悟随意地抓住咒术师的胳膊,把他往隔壁的男洗手间一丢,行云流水般地昨晚这一系列动作,他才拍了拍手,不满地在那里埋怨,“阿蝉真是心善呢,还要为了那种人出国找解咒方法。”
夏油杰敛眸,按照他原本的计划,禅院直哉本就该在那次的任务中死去,只是没想到居然让他活了下来,想到这里他的不悦都已经难以隐藏,从他的眉眼间泄露出阴郁的神色。
“解咒方法——你也不知道吗?”五条悟意有所指地看向夏油杰,尽管对方做事情干净利落,但不免还是会落下痕迹,那些痕迹能骗过其他人,却唯独骗不过他那双“六眼”,这也是为什么夏油杰能够容忍五条悟也跟着一起来机场。
换做是平常的他,估摸着会谨慎地挑个时间带你出国,只是在昨天晚上五条悟敲响他的房门,把他如何设计禅院直哉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复述一遍,在两人沉默的对视中,他只好接受暂时与他同盟。
“不知道,这属于意外因素。”夏油杰揉揉眉角。
“但同样也是对我们有利的因素,不是么?”
五条悟说的话同样是夏油杰的心里话,两人能够成为挚友就说明在一定程度是存在相似点的。
两人的对话被你的出现打断,你站在洗手间门口与两位少年对上目光,微征几秒,才猛然意识到什么,跟着你的咒术师呢!?那么大一个的咒术师呢!?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对……刚才这里应该有一个人的吧?就是个男人,大概这么高,奇怪——怎么会不见了?”你唯恐他是被人偷袭了,拿出手机就要给他打
电话,却不料手机被夏油杰握住,他笑容里带着点安抚意味:“或许是临时有事吧,没关系的,遇到危险我会保护阿蝉的。”
“别给我在那里唱独角戏啊。”五条悟不满地拖长语调,也凑了过来,半俯下身,“我也会保护阿蝉的哦。”
不、不是——为什么凑得那么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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