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还是很明智地说出偏向库洛洛的话,额,更像是在顺毛欸。
“您还是一如既往地擅长说漂亮话,其实没有谁在您心中占据重要地位对么?”简单的陈述话语,你却品味出些许埋怨,在怪怨什么?怪怨你没有那么在意他?
扪心自问,你似乎是把能做的都已经做到极致,现在是直接一头雾水,但是比起解释,你更想反问他,“难道有谁能在库洛洛心中占据绝对的、独一无二的地位吗?”
不可能的,不存在的,还没等库洛洛回答,你就已经在心中先下定论,也不知道是先入为主还是情绪作祟,你都觉得他又怎么会懂得真正的感情呢?
“我在见到瑞普拉山脉的风景时,亲眼目睹吉利博雪地的雪景时都在想,如果您也能在场的话,那一定会很好,我是说,这些风景,所谓的绝色,没有您的存在都会黯然失色。”他偏过脑袋,站在他的身旁你才真的意识到他长高许多,你的头顶刚刚好到他的下颌,能够清楚地看见他利落而漂亮的下颌线。
库洛洛优越的长相在幼时就能窥见一二,随着年岁增长他的五官也随之长开,可眼睛还是更偏向于无害乖巧的杏眼,这其实和他整体的面部轮廓是不太搭的,然而真正的美就是那么特别。
他又说:“虽然说我也知道您不可能每封信都回,但想起来,我还没收到过您的信,就会有些难过。”
啊?只是没有收到你的回信而已,仅此而已,就会伤心吗?你都想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摇醒,告诉他,恋爱脑真的不可取啊!
“库洛洛你——”你欲言又止,最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稍微有点热,但还算不上发烧,“你没发烧啊,怎么会开始说胡话了呢?”
“因为我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话语,而且您为什么会觉得我的内心没有谁是重要的呢?”说完,他便半垂下眼眸。
因为他在某条时间线就是无恶不作的强盗,甚至能够做出屠族的恶行,但用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审判少年一点也不公平,于是你打起圆场,“是我的不对,现在能让我替你治疗伤口吗?”
好在他也没打算继续就这个话题和你极限拉扯,你把他带到偏厅,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伤口,但是在他坐下后你凑近一看才发现伤口从脖颈蔓延到肩胛骨,哪里是什么小伤口,明明就是差点发展成致命伤好么。
你的手指搭在他的后颈上,语气不太好,“你刚才不是说只是小伤口吗?”
不得不说少年的自愈能力很强,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因为刚才替你搬动水缸又出现裂开的趋势,他的态度可以说是满不在乎,“的确不太严重。”对于他来说疼痛是可以忍耐的,换言之,他很擅长忍耐痛苦,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在见到西索动作
亲昵地勾缠住你的头发时,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反应是不悦,不该那么亲密的,你的双眼也不该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不光是注视,就连你的眉毛也随着红发少年的话语微微蹙起,是在担心他吗?
一旦意识到自己对你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那种原本如清晨雾气一般朦胧的不悦感陡然变得粘稠甚至实质化起来。
与此同时,那个疑问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你真的有在乎过谁吗?
或许是从一开始就被你特别对待,所以自然而然地以为你也会将他置于心中的特殊地位,然而西索的话语却化作一柄小刀划开你用谎言编织出的美好假象。不满于自己对你来说没那么特殊,又好奇究竟谁能够走入你的心。
从你过往的故事里不难推测出你曾经有过一位友人(他尽可能地避免使用恋人这一词),陪伴你度过一段时光,而后又相互告别。不可否认,那位友人在你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以至于你说起那段回忆,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朦胧的怀念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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