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金库都会被掏空的。
“抱歉,让你久等了。”库洛洛的声音擦过你的耳廓,全神贯注浏览论坛的你被吓一跳,坐在行李箱上本来就不稳妥,差点朝后仰倒,然而一只手托住你的背脊。
哪怕他也曾触碰过你的背脊,还是会感到惊讶,纤瘦的身躯,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被弄坏,“小心——”
你脚尖点地平衡身体,挺直脊背,那动作很轻巧,他的掌心又变得空落落,宛如小巧蜂鸟扑闪翅膀飞离,你收起手机,“也没有等很久,现在可以走了吗?”
“头发这里乱了。”他点了下额头那里,你没带随身小镜子,随意地用手抓了下,结果搞得头发更加乱糟糟,可你偏偏还用一双疑惑的可爱眼睛无声地询问他。
“是这里。”随着他的靠近,你能嗅到他身上独特的香味,并不属于任何一种香水味,而是沐浴露残留的香味和书香油墨味混杂后产生的气息,他的手指捻起那一缕不听话翘起的头发,动作温柔理顺发丝,“阿蝉可
真粗心呀。”
在离开流星街以后他称呼你为“阿蝉”的次数越来越多,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明明前不久还在用敬称呢。
先前说过库洛洛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会一点一点地侵入你的生活,先从称呼开始,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拉近,疏离感也逐渐消弭。他理好头发并没有马上收回手,而是指尖搭在你的耳尖上。
“还没理好吗?”你疑惑地问,假如对别人说你来自流星街,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因为你的眼睛太过澄澈剔透,笑容太过温柔,库洛洛的笑容虽然礼貌得体,但总归是缺乏温度的,两者之间的不同就像是真实的阳光和虚假的人造光。
可是太阳也能被私有吗?
“嗯,现在好了。”
“噢。”
从行李箱上站起来,你打趣库洛洛,“看来你长了一张老好人的脸,这么多人找你帮忙,你不会觉得麻烦吗?”
库洛洛说:“阿蝉遇到这种事情也会选择帮忙的吧?”
“那当然会,不过我的选择和你的决定会有关系吗?”大概是上个剧本里幻影旅团太过臭名昭著,以至于你有时候都会忽略自己的言行举止对库洛洛的影响,而这种影响绝非普世意义上的教育,反而更像是为了让你满意才那么做的。
换做是普通学生,老师教给他善恶观,他最后形成正确的善恶观是因为他在成长过程中的确意识到这样的善恶观是正确的。但库洛洛恰恰相反,他的善恶观早在你出现前就已经形成,这是早熟的通病,你的教育难以得到前者的结果,他的观念经历了成形和重塑的过程。
在被人贩子绑起来丢进车后座时他没有哭闹,反而理智到极点,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该如何逃脱,在推测出萨拉萨应该已经脱困时他才松下口气,明明被绑架的人是自己,他却丝毫没有性命堪忧的危机感,倒不如说是他自小对于个人的性命看得没那么重。
生命,自己的生命,轻飘飘的如同柳絮,只需微风一吹,就摇摇晃晃地走向死亡。可是当你打开车后门,割断麻绳,焦急地问他有没有受伤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大脑“嗡”地一下,一片空白,理智也跟着消失。你漂亮的、亮晶晶的蜜糖色眼睛注视着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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