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他对你做了个请的手势,你问,“怎么解决?”
“这就是秘密了,阿蝉也说过的,哪怕是恋人之间也要保留一定的隐私。”
他刚才是笑了对吧?绝对是在笑啊,没想到你说出的话会变成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库洛洛真是该死地会举一反三,你的表情难以言喻,“吊胃口是吧?”
“咦,没有呀,我明明有在乖乖地按照你说的话做,这也会变成是我的错吗?”少年漂亮精致的面上浮现出略微委屈的神色,就是算准你不会因此苛责他。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的,你只是深吸一口气,心情是调整好了,但肚子唱起反调,发出咕噜噜的动静,这下好了,尴尬的人变成你自己了。
到达一层,库洛洛向你伸出手,全然不顾电梯外还有人准备进来,你赶忙抓住他的手,拽着他往外走,边走边压低声音告诫他,“刚才你挡到别人了知不知道?”
“知道。”他丝毫没有半点尴尬,也对,能够满世界
跑演出的人脸皮会薄到哪里去?
“那你下次如果要牵手,和我说一声就可以。”好心累,上次你这么教别人还是在禅院直哉六七岁的时候吧?“总之……不要再像刚才那样了,听到没有?”
他所有所思地“唔”了一声,“知道了,是从现在开始对吧?”
总觉得他又在打什么算盘了,你还是回答,“是啊,就是从现在开始。”
早餐是温热的海鲜粥,因为这座旅游城市本就靠海,海鲜非常新鲜,炖成粥还能品尝到海鲜的鲜味,你喝下一大碗,发觉库洛洛在看什么,你有点好奇但是不多,只不过悄咪咪地偷瞄一眼而已。
“阿蝉觉得我应该去考一张猎人证吗?”他左手端起咖啡,另外一只手把手机屏幕转向你,让你好好看清上面的内容,原来是猎人考试的消息。
“想去就去吧。”原本想要叮嘱他注意安全,但又想起上回他和西索打架的事情,就把这句话咽了回去,“别人的建议也没那么重要。”
“当然重要,我是说——”陶瓷的咖啡杯放下,与同样瓷质的托盘接触时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假如对方是阿蝉,我认为很重要。”至于重要到什么程度,他也不清楚,大概你开口说要毁掉什么都会眼睛不眨一下就答应下来的程度吧。
毕竟在他看来,世界被划分得泾渭分明,分为流星街和流星街外,在他的人际关系也被简单粗暴地划分为旅团同伴以及你,但倘若要再细分,那么你又会被赋予特殊的地位,是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界定的,语言就是如此的苍白,以至于在形容你对他的意义时往往找不到确切的词汇,只好模糊地用“是只属于阿蝉的关系”来界定。
没想到库洛洛年纪轻轻就那么会说情话,你忍不住反问:“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学?没有吧,这些都是我有感而发,发自肺腑。”
真的吗?你才不信,你告诉他:“我的建议是,不要太在意我的建议,你又不是为我而活的,你的生命的意义难道要有我来决定吗?”你自认为自己没有这等本事,让本来的幻影旅团团长变成彻底的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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