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会弄湿你的衣服。”
“我不介意。”他又说,“而且你这样很容易掉下来哦。”语毕,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说法,你感觉到自己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就要摔下去,吓得你马上用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声音都拔高一个度,“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也有可能是不小心的诶,就比如说因为可爱的妻子不愿意靠近伤心过度然后双手无力,这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也就只有五条悟能够一本正经且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而且你在明知道他是在胡诌的前提下却也选择纵容,只是你总得做点什么来表示自己不是完全原谅他了的,思来想去,你的应对也只是揪了下他的耳朵,“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这种程度对于五条悟来说都不能算是攻击,反而像是撒娇,拜托,不是所有人都能被你揪耳朵的好吧,这算什么……嗯,作为丈夫才有的特权诶。
“好吧——”那语气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嘛。
近距离接触时你才发现五条悟的耳垂上还有耳洞,真少见,你以为他不是那种会过分追求潮流的人,你捏了下他的耳垂,“你居然还有耳洞啊?”
五条悟背着你穿梭在森林间,树与树之间雾气缭绕,可视度不算高,你只能看见周围两米内的景物,但这些
都无法对五条悟构成影响,他说:“是你留下的。”
“我给你打的耳洞?”你都不太相信,因为就连你自己都不敢打耳洞更别提给别人打,“总觉得不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
你的猜测没有错,五条悟回忆起你当初看到他流血时就着急的样子,就连语调里都带上笑意,“确实呢,你只是见到我出血就大呼小叫的。”
“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吧,见到别人出血自然而然地联想到疼痛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难道你不会有这种感觉吗?”路程过半,你已经能看见才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度假小屋。
实际上无论是年幼的五条悟还是少年五条悟,他都鲜少出现过你口中所说的情况,你是属于共情能力强的那一类人,其中不光是因为你天性如此,更因为良好的家庭氛围以及父母的培养,你的家庭教育中同理心也是重要的一部分。
人是因为有同理心才之所以为人的,母亲曾对你这么说,她是一名法律工作者,以优秀到近乎完美的成绩从法学院毕业,但在从业后接手的案子里委托人大多为弱势群体,办理案子过程中也会收到威胁信,但她从未畏惧过。
你也受到她的耳濡目染,始终保持着那一份同理心。
五条悟说:“会,但是只针对你一个人,看到你流血我也会感受到疼痛,看到你哭泣也是。”他接着又说,“这样可真够不公平的,阿蝉似乎会同情任何人,所以我从你那里得到的关心也只是从其他人的部分里匀出来的么。”
这时候你们已经来到小屋门口,钥匙在五条悟那里,你朝他伸手要钥匙,然后打开门,你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你回答:“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一定要我亲口说不一样才可以吗?我会同情其他人是基于自己的同情心,而我对你的关心甚至不需要这个前提条件,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你的重要性?”
虽说是度假小屋,但并不简陋,主体分为两层,卧室在楼上,浴室也是,换洗衣物都在行李箱里,你打开箱子从里面挑出另外一条连衣裙,倒不是不想换成裤装,主要是因为其他的都是长裤,看起来就很热。
吸饱水的拖鞋踩在木质楼梯上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听起来怪滑稽的,你放轻步子,五条悟正坐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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