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桌子还有一张椅子,这就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只有一个人能坐椅子。
他直接把椅子推给你,“喏,你坐吧。”
哪有去别人家让对方站着自己坐椅子的?想了想,你们还是盘腿坐在床边,好在地板上还铺着地毯,你翻开政治书的必修一,就先从生产和分配开始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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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想到自己会一口气直接讲到第四本书,当然中间还是跳过了很多内容,你就是挑着重要的说,五条悟倒是一点就通,还会举一反三,应该属于老师会喜欢的聪明学生。
“这样说来……如果要改革的话,经济基础很重要。”他喃喃自语,你听见后补充道,“也要遵循民意,其实就是顺着事物发展趋势来,新事物必将取代旧事物,只是这个过程是螺旋式上升的。”
他若有所思,你则是调整了下姿势,但压在下面的那条腿还是开始发麻,稍微一动你就嘶地一下倒吸凉气。
少年向你投来疑惑的目光,你笑笑,“腿麻了,呃,就是腿有点难受。”
先前说过了五条悟其实是没什么边界感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五条家从小的教育就没有教过他什么是边界感,他们只不过把他当做高高在上的神子来侍奉。这一点哪怕在他成长为少年后都没有改过来。
就比如现在,他像是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地圈住你的小腿,手掌覆上你的小腿,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下,你的体温比他稍微低一点,外加上皮肤白皙,给他一种在触碰牛奶布丁的错觉。
真是奇怪的即视感,可他还是有在好好地控制力气,对于咒术师来说,普通人都是非常脆弱的,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受伤的吧?他眼尖地瞥见你脚踝上的淤青,他特意避开那一块皮肤。
突然地,你听到他问:“那里是怎么了?”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哦,原来是一块淤青,是上次爬墙的时候落下的吧,你也是现在才发现,“大概是不小心磕到的。”
真脆弱诶,一丁点的磕伤就会留下淤青,可就是那样脆弱的你,却在精神上那样强大,仿佛困扰他的问题都能在你这里找到答案。
等小腿没有那么麻了,你立马站起来,因为这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了,你走到门口,五条悟像是粘人的
猫咪一样跟到门口,你换好鞋子,“那我先走了。”
你才走出几步,五条悟就探出身子,追问:“明天你还有空吗?”
你觉得很有必要告诉他一件事,于是你转过身,“我们这里是不提倡早恋的。”
“啊?”他一下子都没能理解你说的词汇,你耐心地解释,见到外表漂亮的少年固然让人心动,但你始终觉得自己应该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情,你说:“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恋爱的时候,至少也要在等我考上大学以后。”
按照你的经验,像五条悟那样傲气的少年在被人拒绝之后应该也会知难而退的……吧?
隔天早上一打开门就看见五条悟那张脸的你陷入沉思,你昨天应该的确是对他说了那一番话的对吧?还是说你的记忆出现错乱了?
不应该啊……不可能啊。
你开门的时间太长,都引起了父亲的注意,“阿蝉,谁来了啊?”
“啊、呃是送快递的。”说着你走出去,把门虚掩着,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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