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什么都不行。
有了这次的事情,赵云清对十头野猪更上心了。
一日?三餐加夜宵还不算,得空就得跑一趟猪圈看看,确保野猪都活蹦乱跳才?放心。
不只是他,金水大队的社员都盯着这十头小野猪呢,眼看着野猪一日?日?长肉,社员们从?一开始随意的心态,变成现在严防死守。
每次赵云清几?个运送猪食过去,都能瞧见几?个眼熟的社员在猪圈打转。
问就是不放心,怕人使?坏,得过来看看。
如今周文华要是再敢来一趟,估计人还没靠近猪圈,直接就能被人按趴下。
这来的次数多了,大家伙儿倒是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圈养起来的野猪依旧凶悍的很,听?见人声音都要哼哧哼哧,靠近了就一副要扑上来撕咬的架势,吓得胆小的孩子都不敢靠近。
这是赵家孩子不在的时?候,等赵家孩子一来,野猪顿时?变得乖巧懂事起来。
一头头吃的可香了。
社员们一商量,都觉得赵家孩子确实是有养猪的天赋,要不然同样的野猪,为啥别人喂就不行,就吃他们喂的。
也有人觉得是赵家孩子喂的多,野猪都记着他们了。
不管是哪种?想法,现在金水大队里头公认的一件事,赵家孩子都是养猪的好手,年底要给他们多分?点?肉,不能让孩子白忙活。
万众瞩目中,野猪崽子该吃吃,该睡睡,在赵云清的祝福下努力长肉。
冬种?也热火朝天的忙活起来,中秋已过,天气立刻就凉快下来。
社员们没等到敞开了吃野猪肉,倒是等到了公社下发?的“臭老九”。
赵建国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嘴角都快耷拉到脖子。
接到通知的时?候,赵建国是拒绝的,谁知道事情都过了这么久,公社那边还惦记着这事儿。
陈书记乐呵呵的说:“建国同志,你们大队不是没有合格的□□对象吗,现在人给你弄来了,这可都是打成臭老九的,你们想怎么□□就怎么□□。”
赵建国却苦了脸:“书记,我们大队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年中刚接收了一批知青,现在知青所都还没盖起来,只能在老乡家里头借住。”
“您又给我塞了这么几?个人,他们住哪儿?”
陈书记咳嗽一声:“建国同志,臭老九能跟知青同志一样吗,压根不用给他们盖新房子,有个棚子能遮风挡雨就不错了。”
“我们大队也没这样的棚子啊。”赵建国很是犯难。
他觉得□□稻草人挺好的,反正自打上次后,革委会那边也没再去过他们大队,没找过他们的麻烦。
陈书记笑起来:“没有人住的房子,难道还没有牛棚猪圈,你直接让他们住进去就行了。”
赵建国一听?,脸色有些古怪。
“这,这不是人住的地?方啊。”
陈书记见四下无人,叮嘱道:“现在都是这么来,他们是臭老九,是要接收思想改造的,下放后要吃最差的,住最差的,干最累的活。”
他拍了拍赵建国的肩头:“你只管安排就是,绝对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赵建国意识到了这话背后的意思,他隐约也听?过附近几?个大队的情况。
“陈书记,你说的话我都赞同,但那几?个人都七老八十了,真这么干他们活不了几?天。”
陈书记只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那也是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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