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沉对此评价不痛不痒,没事人一样的走出厨房,越过沈煦川时还心情很好地近距离欣赏对方的头发,感觉很好撸的样子。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适当地补充道:“注意,不要让你的头发掉进餐盘里。”
沈煦川嘴都要气歪了,心里疯狂输出:信不信老子给你炒一盘全身毛发大聚会?
“真龟毛..”忍无可忍的小声吐槽。
许青沉不仅嗅觉灵敏,对声音也非常敏感,接着上句道:“不要说脏话。”
“我就说!”沈煦川气到开始脱外套,轻飘飘的黑色上衣被他甩在客厅的大坐垫上,然后一脸不服地盯住许青沉的眼睛。
许青沉就像面瘫似的没有一点变化,扫一眼那黑色的外套,慢腾腾地朝沈煦川靠近。
男人在沈煦川眼里像幽灵,走路没声音,压迫感却十足。
“外套捡起来。”许青沉微低下颌,几乎用命令的口吻。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间拉近,磁场不合,谁也不服谁。
好像是有意为之,许青沉非要再后面加一句:“不听话可不行。”
沈煦川嘴里发出“哈”的一声冷笑:“你当自己是皇帝呢?”
想不到第一天他俩就杠上了,发展的还真迅速。无所谓,沈煦川觉得自己准备好迎战了,他今天要跟这个白发怪胎死磕到底。
“你把外套捡起来。”许青沉执着于这一点。
沈煦川用少年人的直愣口气说:“我就不。”
突然的安静猝不及防地出现。
寂静蔓延,两人相对无言。
就在沈煦川以为许青沉要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扔出去的时候,许青沉忽然叹口气,丢下一句:“不捡就不捡。”然后从他身边退开,走到坐垫旁,用脚把他的外套扒拉到旁边。
“喂!别用你的臭脚踩我衣服!”
沈煦川赶忙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使劲的抖几下。
许青沉顺势坐在地上,拿过一个小画板放在腿上,抬头说:“还不去做饭?”
“急什么,才十点钟。”沈煦川将自己的衣服挂到玄关处,熟练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他第一天到岗。
许青沉瞅他一眼,随后低头找画笔,唇角不易察觉地上扬:“我不管,我要十一点准时用餐。”
沈煦川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在客厅闲逛起来,这瞅瞅那看看,一脸好奇的模样,不过有一点,只看不碰。
昨天来的匆忙,沈煦川都没倒出时间仔细观察情敌的窝点。
他对艺术不感冒,可是不得不承认,从他踏进这个屋子就不可避免的被许青沉那另类的画作吸引。
许青沉的作品非同一般,抽象又怪异,汇集所有词语都难以形容。
沈煦川在客厅转一圈,最后在一幅嵌在墙里的黑白油画面前驻足。
“你喜欢吗?”许青沉的声音骤然飘来。
沈煦川飞快地斜一眼:“你画的?”
“嗯。”
“你画的我当然不喜欢。”
这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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