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汗,瞥向缩在角落的两个男人,腰上的的确确挂着扶摇塔弟子令牌,只好道:“是的,少爷。”
“不过,此二人灵力低微,未及外门弟子要求,应是扶摇塔的……扫洒弟子。”
封水衿立刻接上话:“区区扫洒弟子都能在金陵这般耀武扬威,欺压百姓,你们扶摇塔好大的派头!”
“你!”
司空谨气得脸都红了,他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百姓,狠狠推了随从一把:“你、你快把他们俩拖走!杖责二十!逐出宗门!”
封水衿得意地抱着胸,鞭尾来回荡悠着,不屑地用眼尾瞧着司空谨。
司空谨被他的眼神气得又要发作,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水水。”
司空谨还未反应过来,封水衿的表情顷刻变了,一溜烟从司空谨身旁跑走,扑进不远处男人的怀里。
司空谨眼睁睁看着封水衿变了一副可怜模样,颠倒黑白:“阿兄,司空谨又欺负我!你看,他带了这么多人,扬言要打我呢!要不是、要不是用了你给我的鞭子,我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司空谨一脸震惊:“封水衿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封水衿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司空谨一股气没处撒,拽了拽一旁人的袖子:“大块头!帮我打他!打到他哭为止!”
原本与封玄慎同行的天枢峰主裘刃不知何时跑到了司空谨身边,他身逾八尺,极为高大,又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每日挥剑五百下,手臂上的肌肉快赶上司空谨大腿粗。此刻却被司空谨推着,为难地看看封玄慎,又看看司空谨。
“封水衿,你就知道躲到你兄长后面!还胡编乱造!简直无耻至极!”
封水衿抱着封玄慎的手臂在原地跺脚:“阿兄!你看他!”
封水衿被封玄慎带走了。
尽管他十分不情愿,兄长说回去,他也只能罢休。
“阿兄,你都不帮我出头。”封水衿埋怨道。
漆黑的眸子投射在封水衿身上,封玄慎忽然伸手,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蛋:“倘若你句句属实,我自会帮你。”
“我……”封水衿心虚地看着地砖,“属实的呀……”
没一会,他又转移话题道,“阿兄,我今日买了好些衣裳,我不想穿七星泽的黑袍子,日日换新衣给你看好不好?”
“嗯。”
“我方才还听了说书人讲故事,故事里提到了七星泽,提到了阿兄!说阿兄根骨卓绝,是百年来最有天赋修者!最最最厉害了!”
“嗯。”
“还有还有,我听说明晚金陵夜市有杂耍表演,阿兄早一点回来陪我去看,好不好?”
“好。”
得到男人的首肯,封水衿继续说:“阿兄,你今日都未给我编辫子,我不高兴了,明日你要给我编好才能走。”
“试锋大赛辰时初便要开始,我起来时你还未起,如何给你编?”
“我睡着也可以编啊,不会弄乱的,阿兄,你就在我睡着的时候编嘛。”
封玄慎终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意,他看着时刻贴在自己身边的封水衿,道:“水水,你是不是太黏人了?”
封水衿理直气壮:“我不管!你惯的,我不管不管!就要你给我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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