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一整天,封水衿都没敢上扶摇塔去寻兄长。
小屄还是肿的,并起腿时能明显感觉到阻力,阴蒂也吊在外面缩不回去。
封水衿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又羞又热,用封玄慎昨日留在这里的大氅卷住自己,在青天白日下,想着哥哥又吹了一次,把厚重的大氅都喷得湿透。
他脚底发软,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封玄慎回来时,封水衿还缩在床上,小脸红扑扑地抬起来,羞涩又期待地唤了声:“哥哥。”
封玄慎道:“饿不饿?”
封水衿点点头,半撑起身子,想要兄长抱自己起来。
封玄慎并未像从前那般抱起他穿衣,双手静垂,没有任何动作。
“哥哥?”封水衿茫然地眨眨眼,“抱我呀。”
“自己起来。”男人淡淡道。
封水衿不干了,噘着嘴重新躺回去:“我不要我不要!哥哥不抱我就不起来!”
“别闹。”
“听不见听不见!让我饿着好了!反正也没人心疼我!”
良久,封玄慎走到床沿坐下,手指捏住他翘得老高的嘴唇,无奈地说:“水水,你多大了?”
嘴唇被松开,封水衿立刻变脸,一把抱住封玄慎的腰,撒娇道:“我才不管我多大呢,多大哥哥都宠我,对不对?”
封玄慎盯了他许久,叹了口气,将人搂着腰抱起来。封水衿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揽住他的脖子,声音甜软:“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夜晚,封水衿又故技重施来到封玄慎房间。
他不知从哪买的,这次又换了件淡粉色纱衣,隐隐透出雪白肉色,以及胸前花纹艳俗的肚兜。纤细的胳膊揽住男人的脖子,一身娇养的软肉贴上来,举手投足像极了青楼里千娇百媚的妓。
封玄慎一张脸绷得骇人,捏住他的手腕就要将人扯下去:“水水,不要再闹了。”
封水衿大着胆子将人压到床榻上,轻软纱衣覆在封玄慎的小臂上,生出恼人的痒意。烛光照得封水衿的眼眸莹润荡漾,嘴唇饱满粉嫩,说话时就像在娇嗔:“哥哥再帮帮我呢。”
许是昨日已经被看光了,封水衿今日更是放肆,那肚兜被特意拉低了领口,半颗乳直接贴在了男人胸膛,甚至连奶晕都看得一清二楚。
嫩白圆润的奶肉挤出深深乳沟,仿佛是天生要夹男人那物的,伺候男人把精液全射在上面,乳白精液把奶晕奶头都糊得看不见。
“喜欢哥哥帮我……下面痒,哥哥……”
他毫无禁忌地说着勾引的话,封玄慎鼻息一重,一把捏起他的下巴:“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话。”
男人严厉的目光看过来,封水衿咬了咬唇,直视他道:“喜欢哥哥还要学吗?”
封玄慎似是一怔,骤然松开了手,再次重申:“出去。”
封水衿才不听,抓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臀瓣上,从未习得却已具备蛊惑的天赋:“昨日都帮过我,为何今日便不行?”
他按着那只手在臀瓣上揉了揉:“哥哥,女子有的我都有,不止你帮我,我也、也可以帮你。”
“封水衿。”封玄慎冷冷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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