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地将鞭子交了出去,嘱咐道:“用完后要洗干净,我不喜欢血。”
那络腮胡男人似乎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接过了鞭子。
经过数日狩猎训练的封水衿,对于危险的警觉性提高不少,他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凉意,回过头,竟有三个男人从树后飞快钻了出来,朝他迅速逼近。
而刚刚拿着玉鞭的络腮胡男人,冷冷一笑,将玉鞭扔飞了几米远。
“现在,你看你还逃得掉吗?”
那从树后而来的几个男人,其中之一赫然是前几日摸过封水衿的手、被他狠狠踩过脚的平头男人。
封水衿扮女装的事除了曹四娘无人知晓,可当那日卸了妆从后门溜回客栈时,没有发现躲在一旁的深巷内的男人。
这期间他未曾离开客栈,而今日一落单,便被平头男人找到了机会。
四个方向皆被人墙挡住,封水衿怒道:“你们想干什么!都滚开!”
发根微痒,封水衿回过头,站在他侧后方的平头男人竟拈起他的一缕发丝在鼻尖轻嗅:“好香……”
封水衿简直要恶心坏了,用力夺回自己的头发:“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碰我!……你们再敢靠近,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一个……金丹?想怎么不客气?”几个男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还是说,你喜欢强着来?哈哈哈,那便把这不客气的劲留在待会吧,美人。”
男人淫邪的目光像有实质般,将封水衿裸露在外的皮肤一寸寸舔透,他恶心得要吐,手掌一展,丢弃在草丛的玉鞭便随念而动,回到了他手中:“一群渣滓,都给我滚!”
鞭风疾迅划过,几个男人都猝不及防,小腹和大腿顿时被灵力灼伤,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魔族对灵器的认知太浅,以为就同一根树枝或棍棒一样,没想到竟能由主人操纵移动。
封水衿趁机从缝隙之中往外逃,被跑几步便被一股狠力抓住,摔去了树干上,撞得他的背脊一阵剧痛。
“我操了,你还敢伤老子?!”
“不许碰我!脏死了!脏死了!”封水衿拼命挣脱手腕上的那只脏手,却反而被直接撕去半边袖子,男人的手恶狠狠从他细嫩的手臂上摸了一把:“老子就是摸了,怎么样?我们四个今天还不只要摸!”
“都在餐馆外面接客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美人,你乖乖的不声张,我们保证让你爽的欲仙欲死……操,这小手臂,真滑真白。”
感受到手臂上不停暧昧摩挲的几只手,封水衿整个人发起了抖,他狠声道:“我再说一次,放开!”
男人已将他看做待宰羔羊,又怎会理会他的话,甚至伸手往他的腰带探去。
“啊!”
一阵剧烈的白光闪过,栖息于树枝的鸟儿惊慌飞走,封水衿的手中的玉鞭爆发出巨大的灵气震荡,生生将四人震飞在地,其中两人更是直接吐血晕倒。
他触发了封玄慎在玉鞭上施加的最后禁制,爆发的灵力相当于合体期修士。若是在凡间,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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