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水衿简直要吓哭了,抓起枕头便往封玄慎身上扔,大叫道:“我不要!不要!你舍得打我?!”
脚腕被一把抓住,封水衿“啊”地叫了一声,双腿乱蹬试图挣脱开来,而后被男人翻了个身,抬高屁股。
“自己计数。”
玉鞭在封玄慎手中缩小了几圈,与臂等长,他掐住封水衿的腰,扬手便是一鞭。
“啊!”封水衿顿时哭了出来,圆乎乎的屁股在男人面前扭动,裤腿被蹭到了小腿上,露出纤细白嫩的脚踝。
“你混蛋!你这个混蛋!”他呜呜哭叫,“疼死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啪!”
又是一鞭,封玄慎冷冷道:“二十下。什么时候开始计数,就从什么时候算起。”
“滚开!”
“啪!”
“啊!你还打!……松开我!”
“啪!”
“啊!疼!……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娘亲…我要告诉爹爹…呜呜呜……”
“啪!”
“……五!五行了吧!”所有反抗没有一丝回音,封水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下手轻点啊……”
“说过了,没计数的都不算。”封玄慎简直像封水衿小时候噩梦里的冷面魔王,“从一开始。”
“封玄慎!!”
“啪!”
“呜……一、一……呜呜呜呜……”
在屁股痛的威胁下,封水衿只能屈服。他哭得可怜极了,实际上,玉鞭跟随他许久,已生一丝灵智,听着声响吓人,实则落到实处都是收着力的。
当然,封玄慎在其中有无放水,便不得知晓了。
封水衿边哭边数数,他眼睛都哭花了,生怕少计,趴在被子上掰着手指念,眼泪一颗颗把床单都打湿。
数到二十,封水衿立刻捂住屁股半爬半扭地要跑:“放开、放开我!”
腰间的钳制松开,他又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墨绿色的被单衬得他整个人像包在青团里的糯米馅。
刚想试图坐起来,便被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刺得一弹,只好半跪着,把刚刚憋着的委屈通通发泄:“你晓不晓得有多痛!我才刚回来!你便这样对我!以后岂不是还要更过分!”
封玄慎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冷一笑:“看来是还不知错。”
封水衿听他的语气,似是还要打,眼泪吓得止不住:“不许再打了!不要不要了!”
“你……你再敢这样对我,我真的要去寻爹爹娘亲……”他委屈地擦眼泪,“我要把行李都搬走,住在深山老林,不许你来!让你三年五载都见不着我!”
自己说完,还真觉得有道理极了,继续道:“或者……或者去找司空谨,扶摇塔那么有钱,养我够了。喔,还有覃羡!他也常邀请我去卧苍谷,现在想想,去逛一圈也未尝不可。”
他没注意到男人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有关离开的字眼,早已成了封玄慎最大的忌讳。额角青筋突突跳动,封玄慎正要堵住封水衿那不乖顺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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