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慎抱着他走向门口,在封水衿惊恐的挣扎下,贴着耳廓轻声道:“想见他?开门吧。”
“小峰主,我我好像看到……你在门后面吗?”模糊的影子投射在门纸之上,池寅凡顿时精神一振。
只是这影子似乎比封水衿的高了不少,池寅凡只当是角度问题,却不晓得隔着薄薄一层门板,在门上晕开的一团黑影是两个交叠的人,其中娇小的被囚住身体的那个,正被操得两只白嫩小乳都一跳一跳的。
“水水,该说什么?”
封玄慎的语气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尽职的兄长,封水衿生怕池寅凡察觉异状破门而入,更怕封玄慎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只能竭力忍住呻吟的冲动,道:“……池寅凡,你、你先出去。”
外面静了静,声音更加着急了:“小峰主,你哭了吗?”
被哥哥操到爽得颤抖的声音竟被误以为是哭腔,封水衿窘迫得恨不得立刻逃走,他用手臂抱住跳来跳去奶根发疼的乳,用气声对着身后之人道:“哥哥,先停一下……啊……下面不行……”
“……唔……哥哥,哥哥求你……太、太舒服……不要了……”
“小峰主?小峰主?你说说话好吗?”池寅凡敲门的力度逐渐大了,“你可是受欺负了?我能进来看看你吗?就看一眼。”
封水衿哭着绞紧了穴,积累的快感马上就要到达临界值,封玄慎把着他的大腿,白腻的软肉自指缝溢出,道:“想给他看?”
硕大的冠头猛地叩开宫口,幼小敏感的宫腔像一个被蛮力撞开的肉套,一下子紧紧套在哥哥的阴茎上。覆灭的快感骤然冲过封水衿的理智,眼前一阵阵白光缭乱闪过,他的小腿神经质地弹动了一下,一脚踹在了门上,崩溃道:“你出去!!”
良久,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他那一下踹门,听起来像极了生气时的发泄,现下门外连一丝模糊的人影都已远去。
封水衿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被按在了门板上,翘起来的奶头撞上了微凉粗粝的木头,他呜咽一声,可怜的奶肉都被门压扁了。
封玄慎放下他的双腿,封水衿连忙扶住门,踮起脚才只能勉强碰得到哥哥的脚面,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依旧得靠封玄慎搂着。
可搂着与抱着自然不同,因着重力,封水衿只感觉到那根东西插得更深更满了,每一下都重重贴上男人的胯,又几乎连根抽出,再撞上来。
像是要将他插穿,封水衿张圆了嘴,艰难地大口呼吸,眼前门也被撞得不停响动,他生怕哪一刻便要塌了。
双腿湿漉漉的,封水衿恍惚间以为自己失禁了,慌乱并紧了腿,泛滥的屄水却还是不停往外喷,像尿尿似的淋在地上:“呜……不要喷……不要……”
耳边全是男人低沉的喘息与下身拍打的声音,封玄慎的腰绷得像块铁板,撞得封水衿腰都快断了,他羞耻道:“哥哥……哥哥太用力了……啊……”
他被掐着腰抬高了屁股,圆圆的臀肉一片红,都是封玄慎撞出来的,男人伸手揉了两下,声音发哑:“房间都快被你淹了。”
封水衿立刻摇头,抽抽搭搭地:“才没有,我、我夹紧了的……没有那么多……”
他着急地辩驳自己没被亲哥哥操出那么多水的模样,纯情中又是十分的放荡。封玄慎下腹一热,将人拉进怀中,腰胯猛地耸动几下,在封水衿惊慌的哭叫中,深深射了进去。
封水衿被生生操晕了。
他昨晚没睡够,早晨又被按在门上干,毫无征兆地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床上醒来,封玄慎不在,是去了议事殿处理事务,留了张字条让他好好休息。
封水衿动了动身子,身上黏腻湿润的感觉都不见了,大抵是哥哥在他睡着时给他清理了。只是腿还是酸软的,穴里异物感明显,深处隐隐发痒,他总觉得哥哥好像还插在里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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