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柱身狰狞怒张,捧在手心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分量。
封水衿的呼吸带了几分颤抖,无助地看向上方,寻求下一步的信号。
封玄慎的表情看不清,只是伸手拨开遮挡了他眉眼的发丝,忽然靠近,扶着肉棒一点一点挤进了肚兜下的乳沟之间。
“啊……哥哥!”这完全超脱了封水衿的想象,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胸乳间挤出头的肉冠,抬手去推男人的小腹,羞得不敢看,“哥哥,你出去,不要、不要放在这里面……”
粉白的手指抵在玄色衣袍上,没有几分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封玄慎攥住他的两只手腕,用力顶了下胯,囊袋拍在奶根的声音在房间内响得惊人。
“啊!”
封水衿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被哥哥抬高了手操奶子,那么粗的一根肉棒挤进来,将原本肉乎乎的奶沟挤开,雪白的奶与粗红肉棒形成鲜明对比。
那肚兜本就有点小,这样一弄,奶肉都紧紧绷在了纱面上,像两团肥雪球,在撑大了的薄纱里上下乱甩。
封水衿肋骨处的皮肤都被男人粗粝的毛发磨红了,他像是被欺负似的啜泣:“够了……够了哥哥……你抓得我好疼……呜……”
闻言,封玄慎替他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这才松开钳制,改为按着他的背。封水衿抱住两团被撞得发麻的乳,不让它们再那样淫荡地在眼前甩动,可这样抱了一会,却反而更像是主动捧着奶给哥哥操。
本可以包住小乳侧面的肚兜在剧烈地撞击下几乎露出了半颗奶子,偶尔还会因乳肉的晃动连奶头都包不住,封水衿模糊听到了布料断裂之声,他惊慌道:“哥哥,哥哥停下……肚兜要坏了……啊……不要再干了……”
男人听着他的哀求,动作却越来越激烈,眼神如饿狼锚定在那两颗嫩乳上,摆胯耸动抽插,激烈清脆的撞击声几乎充斥了封水衿的耳朵,他捧着乳的手都发着抖。
忽然,胸前一松,伴随着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封水衿低头看了一眼,那肚兜竟生生被操裂了:“哥哥,坏了……坏了!不要……啊!”
浓腥的精液一股股浇射在白花花的乳沟间,男人扶着根部,冷着脸全射在了那对娇乳上。
起伏的胸口,被薄纱半遮的手指,乳白色的液体缓慢地往下流,一点点糊住了粉翘的奶尖。
摇晃的木床之上,封水衿跨坐在男人身上,像风浪中颠簸的小船,张开腿深深吃进了那根粗长肉具。封玄慎扶着他的腰,用力顶几下便能听到受不了的哭声,看封水衿想要坐起来却又因腿软狠狠摔回去、被插到最深处后崩溃的颤抖。
“啊……哥哥……啊……太深了……”
他的眼下一片潮红,微张的唇露出一点猩红舌尖,像一条媚态毕现的蛇。
封水衿的下身湿湿的,全是他高潮喷的水,褥子都被泡湿了,封玄慎抓着他的手去摸:“——水水。”
明明是在唤他的小名,在此情此景却显得极尽暧昧,封水衿哭着摇头,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不要这样叫我……”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竟还主动问过哥哥,水水的水多不多,恨不得穿越回去将那个时候的自己拖走。
显然,封玄慎也想起了那件事,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笑意:“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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