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乞颜为了表示这次的诚意,直接让等待继位的下一任可汗前来。”
燕戡拉过一旁的毯子将戚昔的肚子盖上,声音低了低:“二王子死后,它让人带走了乞颜的人,并让他们的死在乞颜的领地。伪造出被瓮骨追杀的景象。”
“两边收到消息,首领大怒,竟然还直接气死了乞颜因为亲征而受了重伤的可汗。”
自那以后,两方关系逐渐恶劣。你来我往,都试图吞灭对方部落。
大哥看着温润,但睚眦必报。
他在边关的几年间,每年都挑动两边战争,乞颜恢复元气的速度很慢。
直到那身居高位的皇帝见边关局势明朗,想要卸磨杀驴。
他控制不住大哥就派些草包来干预,甚至克扣粮响。大军被拖累,在乞颜又一次的反扑中,被自己人陷害,落得个如今这般下场。
明明以大哥的聪慧,不怎么花费力气就能打赢的仗却让他自己栽在了里面。
从此经年,一睡难醒。这叫燕戡怎能不恨。
当初朝廷派路春化接手斜沙城,可倒好,连失五座城。这又才不得不又把目光看向燕家。
……
戚昔敏锐察觉到燕戡的情绪,他揪着肚子上的毯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应。
燕戡按完,手覆在戚昔的小腿上。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戚昔,问:“夫郎可以让我抱一下吗?”
戚昔抓着毯子的手猝然握紧,指骨凸出,显得脆弱不看。
在燕戡期盼又脆弱的眼神中,理智让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慢慢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身子骤轻。
虽是早有准备,但当他整个人被抱起跨坐在男人腿上时,戚昔还是有些抗拒地伸出手抵住男人肩膀。
但他既然点了头,燕戡就不会让他又反悔的机会。
双手手腕被抓住抬起,燕戡脑袋搭在他颈窝,霸道地占了他满怀。
戚昔闭了闭眼睛,慢慢将手臂放下搁在男人肩膀。
不该心软的。
他挺直脊背,僵硬地保持着一动不动。
但燕戡偏偏不让,背上的手施力,两人的距离拉近,直到圆鼓鼓的肚皮贴在男人硬邦邦的身体上。
“夫郎……”搁在脖颈处的脑袋动了动,毫无障碍地撒娇。
戚昔稍稍别开头,没应他。
燕戡环着人的腰,呼吸着人身上清雅的香气。他喟叹一声,他嘴角翘起。
好不容易才能抱一次人。谁家丈夫像他这样的。
不过这就是他家大公子的本色。外冷内柔,善意虽不外显,但弥足珍贵。
许是抱得久了,戚昔推了推他的脑袋。
燕戡抬起头,眼含笑意地望着他。“以后也让我这么抱大公子好不好?”
两人上身挨着,戚昔都能感受到燕戡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戚昔又推了推他,拒绝道:“不行。”
呼吸逼近,戚昔侧头看着地面,抿着唇正要下去。
脸上忽然一软。
像风吹过,一触及离,不带任何情欲。
他怔住,呆看着燕戡。
第二次了……
燕戡目光缱绻,一字一句格外珍重:“夫郎,我真的很高兴上了花轿的人是你。”
戚昔心猛地一跳。
他稍显急促地推着他的肩膀试图自己下去。
燕戡闷笑,瞧着那红了的耳垂。顺从地放人。“慢点儿,别摔着。”
戚昔理都不理他,直接跨出书房的门。
燕戡担心他摔倒,衣服都顾不得理顺,急忙追着人出去。
阿兴来院子里抱狗崽的时候,发现他家主子又把戚大公子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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