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傲山马培育出来的。他们既有耐力,又有速度,虽不及瓮骨马,但作为战马也尚可。”
戚昔瞧着那迈着蹄子冲过来的黑马,唇角微微翘起。
“那就是说,最好的依旧是这瓮骨马?”
“各有利弊,但论战马,瓮骨马确实更好。”
转眼,玄风已经跑到了自己跟前。
张潮错愕地看着平时谁也不理的黑马就这么低下头来轻轻在戚昔头上贴过。一时间,垂着的手都握紧了。
他试图伸手去摸,但玄风像是知道似的,转身用马屁股对着他,并试图将自己整个大脑袋往戚昔身上贴。
就这么一个动作,让张潮看戚昔的眼神从平静变得崇敬。还阴影有些委屈。
戚昔推着跟他主人一个德行的大马笑得无奈:“好了,贴也贴够了,自个儿去玩儿吧。”
玄风叫了一声,只偏了偏脑袋。甚至挤占了阿兴的位置,尽职尽责地站在戚昔身边。
戚昔手掌摸着马背,走了几步,见两人都没跟上。
他停下回头问:“怎么了?”
阿兴拍着张潮肩膀,笑容灿烂极了。
“嗐!没事儿,触及到汉子的伤心事了,心里难受。”
戚昔疑惑:“伤心事?”
“哦,就是张潮原本是个读书人,但是赶考路上差点被人整死了,玄风被放出去玩儿的时候路过,把人捡了一路从南边带到了咱斜沙城。”
“当时还吓了我们一跳。”
戚昔看向玄风。
玄风两个大耳朵抖了抖,也看着他。
戚昔摸着马毛感慨:“没想到你还不是第一次救人了。”
温家姐妹是,张潮也是。
“是匹好马。”
过了这个小插曲,几人慢慢走到了养牛羊的地方。
戚昔看着那明显与他所见山羊不同的羊种,道:“草原养的是这种?”
“对。这种羊是绵羊,毛厚而多,比山羊毛好。且肉质细腻,味道极香。若是羊绒的话,这羊最好。”
“若是肉的话,它产肉也比山羊多。冬日的时候军营会杀些羊来吃,郎君不妨到时候试试。”
阿兴一听便流口水,他道:“冬季吃锅子,草原上的羊吃着是一绝。”
“当然,咱斜沙城的羊味道也不差。”
戚昔眉头蹙起:“这羊种只这么些?”
张潮:“只这么些。今年就配了二十头,羊羔子下来了十三头。”
戚昔眸光淡淡:“配种是怎么配?”
“就、就把母羊跟公羊关在一起,我们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戚昔望着那仅有的羊,道:“那若是让斜沙城养这种羊,岂不是花费许久的时间。”
阿兴像狗闻到了肉骨头,双眼唰的一下亮得晃人。“郎君,你是不是又有法子了!”
戚昔:“我没法子。”
“不用跟着了,我想一个人转转。”
阿兴拉住跟在马屁股后的张潮,定在原地:“是。”
草场很大,戚昔缓步走在其中。
北地的夏日并不像他曾今呆的南方那么热,对戚昔来说,这里已经算是凉爽的了。
他闭着眼,感受风从面上拂过。
手轻轻推开玄风又贴过来的大脑袋,唇角稍稍扬起。
隐隐听到远方传来的欢呼声,应该是训练完了,他顺了顺马背上的毛,道:“玄风,我回去了。”
玄风甩了甩尾巴,顿时在他面前曲腿趴下。
戚昔看着他没有马鞍的背,轻声道:“我不会骑马。”
玄风盯着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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