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辣椒一样,被人当做了观赏物。”
焦西河:“说得在理。”
“马场那边如何?”燕戡问。
“咱们瓮骨马马种少,今年可能会多个几百匹。”
“我说将军,既然咱们都有这棉花种了,那草原带回来那羊还育种吗?”
“为什么不?好不容易从草原带回来的。”燕戡没说,燕仇就给他反驳了。
“哦。”
燕戡沉声:“加紧把羊种培育出来。若不会做就去把斜沙城里养羊的大户请过来合计合计。今年无论如何要看到成效。”
“是!”
等两人说完闲碎的事儿,燕仇看看焦西河又瞅瞅燕戡。他闷咳两声。
燕戡:“焦西河,你出去忙你的。”
焦西河将棉花种子往肩膀上一甩:“那我就先走了。将军有空还是来田里看看。给咱指导指导。”
焦西河一走,燕仇倾身立马问:“燕戡,银……银子可凑够了?”
“没有。”
“那、这,我还攒了些银钱。”
燕戡笑道:“这不是你娶媳妇的钱吗,叔还是好好留着吧。”
“我不娶媳妇。”
“那你总得养老。”
燕仇立马红了脸,暴躁道:“你个小兔崽子,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们俩之间用得着这么见外。”
燕戡却是摇头:“我自然不是跟你见外。我找到法子了,不过到底能不能筹到银子还得过几天才知道。”
“你还有什么法子?”燕仇一脸怀疑,“你小子这么些年花的银子还少了,要不是家里老太太帮你,你娶媳妇的本儿都不够。”
燕戡想到戚昔,笑得一脸讨打:“也是。”
可又一想自家夫郎捧着钱盒子递给他的时候,燕戡脸上的笑又落了下来。
“想什么呢!蔫了吧唧的!”燕仇何时见过这样的燕戡。也就他那个男媳妇能治得了他。
燕戡:“叔,这事儿给我夫郎知道了。他硬要给我钱。”
燕仇眼睛一亮,身体都坐直了。
“还有这好事儿!”
燕戡一噎。“这算什么好事儿?”
“怎么不算。大老爷们儿不就是媳妇管钱。一天给个大几十文已是美事,何况愿意主动给大笔银子,那更是天大的好事。”
“吃软饭叫叔说得这般好。那都是他的嫁妆银子。”
燕仇轻嗤一声,虎着脸:“什么吃不吃软饭的。有的吃就不错了。是我我还巴不得呢。”
“一万两呢。”燕戡幽幽道。
燕仇手一抖,脸上笑容僵住:“这、这么多啊。那还是不要的好。”
他叹了一声靠在椅背:“咱总是欠着银子过活,费不着把你媳妇也扯进来。一万两确实不是个小数目。”
燕仇站在长辈的角度告诉燕戡这些,也是不想让他为难。
“你不是说找到法子了吗?什么法子?”
“讹人。”
“嗯?”
“讹太子。”
张潮正听说燕戡来了,要给他报告一下养马的事宜。还没走近就听得一句中气十足的声音:
“臭小子,这种事你也敢干!小心人扒了你的皮!!!”
张潮一个文弱书生顿时吓得一哆嗦。
他连退两步,瞪大眼睛看着紧闭的营帐。心脏跳得砰砰作响。
他可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大顺的文官丝毫不待见武官。
因为莫说动手,就是武官一声吼都跟虎啸似的能把人镇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