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戡逮着那红唇又吻了上去。他像上瘾一样,只要是戚昔,哪哪儿他都喜欢。
不在的时候想他,在的时候受不了戚昔任何一点撩拨,想亲他,抱他,甚至让他日天天下不了……
可夫郎是来疼的,他又舍不得。
只能使劲儿亲,亲得人泪花都出来,软得动弹不了一点。
戚昔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
憋得脸红,只有换气的时候燕戡才会松开他。接着又贴上来。
他像一条鱼,燕戡就是那吃鱼的猫。
舍不得吃又想吃,戚昔喉结一疼。他修长的脖颈扬起,艰难地抿紧微肿的唇。
亲多久了,一炷香了吧。他唇都麻了。
大概燕戡是上了瘾。
戚昔抱着燕戡的脖子,手捏着他的长发,一下一下打着转。
他逐渐变得懒洋洋的,等燕戡又辗转到唇上时他咬了一下男人的唇。
燕戡停下,看着那双蒙了水雾,如沾了露的芙蓉。他笑了笑,又如蜻蜓点水般在那双眼睛上落下轻吻。
“亲好了?”
戚昔眨掉眼睛里的水雾,手还揪着他的头发,声音轻柔。
燕戡意犹未尽地舔了下的唇瓣。“晚上再亲。”
戚昔忽然弯眼笑出声来。
他丝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像剥了壳的木棉软乎得不像话。
“农具的事儿?”
燕戡无奈,能不能尊重一下他刚刚努力了那么久的劳动。“今日太晚了,明日去。”
“那我饿了。”
“好,用膳。”燕戡托着戚昔的后背将他抱起来。
外面天已经黑了,戚昔窝在燕戡身上浑身犯懒。用过饭后泡了个热水澡,戚昔舒舒服服地睡熟了。
等燕戡兴冲冲地出来,见状摇头失笑。他掀开被子上去,将人搂住。
戚昔呢喃一声,抱着燕戡熟睡。
*
三月。
整个斜沙城的人都忙着春播。
野树弯村,一大清早村子里忽然敲起锣鼓。
各家正要下地的人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涌入村长家。
杜属善跟村长正摸着院子里的农具,跟摸自家刚出生的小孙孙似的,一个比一个眼睛亮。
“这东西好啊,真是白给我们用的?”
杜属善:“这还有假,我们去将军府亲自带回来的。”
耧车也好,犁具也好,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样式。
“去年的粪肥,菜种子,今年的农具……”村长说着说着心生感慨,“就是县令大人也没为我们这般着想过。”
“村长!”
“哟!杜叔也在。”
“这……村长,这又是什么好东西!”
村长笑道:“人齐了没?齐了我说事儿了!”
“到了到了,各家都来了。”杜勇全走在最后吆喝。
村长冲着大家伙压了压手:“好了听我说。说完早回去播种。”
嗡嗡的声音落下去,院子里顿时变得安静不已。
“诸位,这是将军府送来的农具。这个叫耧车,播种子用的。那个叫风车,可以把粮食里的灰尘跟空壳吹出来。还有这个……”
“其余的暂时用不到,我先给大家演示一遍这耧车。”
农具被移到地里,众人围在已经松过的土地边缘。
瞧着村长将耧车套在驴上,麦种放进那耧斗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