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往铺子里一瞧,两桌人都没有坐到。
对面包子铺也没开了,不见宋婶子的人影。
戚昔揣着满心疑惑进了自家铺子。
“郎君。”
戚昔:“俏儿,街上怎么人这么少?”
看了一圈屋里,连小孩都不在。
方俏儿:“郎君有所不知,从这个月打头开始斜沙城就在修沟渠。城里城外有空闲的人都去了,一天包一顿饭,还有三十文铜板呢。”
“已经开始修了?”
“对啊。”
戚昔回忆了一下,好像他是听燕戡跟自己提起过。不过忙着工坊那边的事儿早出晚归的,一回府上吃过饭就睡觉,也没注意。
“铁树也去了?”
“这倒没有,他回家跟他阿爷挨家挨户叮嘱多种点葫芦去了。”
“那我去看看。”
戚昔也没回府上,直接沿着胡油巷子往东边城门去。
一路上莫说人,连狗都没有见到一条。
直到出了城门,才听到那热热闹闹的声音。几乎斜沙城的人都出来了。
在一片山坡下的空地上,有搭了棚子做饭的。几口大锅架在上面,腰大膀圆的厨子做着吃食。
而其余的人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平地上弯眼成线。铲子、锄头、箩兜、推车,有什么家伙使什么家伙。
大家热热闹闹地说着话,脸上皆是笑。
乍眼看,沟渠已经修建了千米长。
戚昔恍然,目光在这些有说有笑的人身上恍了一圈儿,落在一群穿着甲胄的监工身上。
忽然瞧见一个熟面孔,常海也在这儿。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在开挖沟渠,而小孩则在一旁聚在一起玩儿。
戚昔走近了,正要细看。
手上一热,戚昔吓了一跳。
“夫郎怎么来了?”眼见燕戡要倾身,戚昔忙抽出手往后退一步。
他四处望了望,又回头瞪了燕戡一眼。“在外面呢,不要动手动脚。”
燕戡轻叹一声。“怕什么”
他委屈:“夫郎一个月没怎么理我了。而且我也是过来看看。也不是谁都认识我。”
“这不是将军跟戚老板吗?你们认识?”
燕戡脸一僵。
戚昔嘴角微抬,哑然笑了。
推着推车的人从两人身旁路过,还以为谁呢,结果都认识。
不过一个是酒肆老板,一个是将军……
那人冲着两人笑笑:“没想到你们关系看着还挺好。”
戚昔抿紧唇,默默拉开与燕戡的距离。
燕戡哼笑一声,手一抬,勾着戚昔的脖颈将人拉回来。“是认识。”
戚昔眼睛一闭,抬手往燕戡腰上一拧。
燕戡脸皮抽了抽,在那人离开之前保持微笑。
等人一走,燕戡咬牙切齿,大手包裹住戚昔的手。“夫人,你这是谋杀亲夫。”
“在外面你注意着点。”
戚昔绷着个脸,刚刚吓得他以为燕戡要直接挑明他俩的关系。
“生气了?”燕戡弯腰,扯了扯戚昔的袖摆。
戚昔将袖子从他手里拉出来,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他。“站好。”
燕戡笑得招摇:“夫郎不气。”
“让人看出来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看不见。”
……
“诶诶诶!快,你瞧。将军跟戚老板在说什么呢,贴得这么近?”
“哎哟!瞧将军笑得,跟在我们面前不似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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