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就是。”
“那这烤兔子……”大伙儿眨巴眼,毫不掩饰自己的热切。
戚昔好笑:“等等吧。什么时候闲下来再说。”
*
吃饱喝足,留下明日要上新的菜色,戚昔跟着阿兴一起出门。
走到将军府的巷子,刚踩上门槛。大门从里面打开,呼呼啦啦出来一群人。
“哟!戚老板!”
“戚老板上这儿是?”一听这称呼就知道是店里的熟客。
戚昔笑笑:“跟你们一样。”
“戚老板也要支持咱斜沙城的建设!戚老板大义。”
戚昔今天走的时候就听到燕戡说要召集斜沙城的富户募资,不巧,就这么遇见了。
都是城里各家铺子的掌柜老板,大多都喝过戚昔家的酒。
戚昔侧身让过,等他们乐乐呵呵地走完。这才镇定自若地跨过门槛。
大门在身后关上,戚昔眼睛颤了下。
应该没露馅儿。
屋外,街道。
“我看戚老板跟将军府多有来往。”
“什么叫多有来往,人家就住在将军府的。”
“什么!”
“戚老板不会是将军的亲戚吧。”
“我听人说戚老板是将军家的表少爷,为了逃婚跟着商队过来投奔将军的。”
“哪里,明明是戚老板相中了将军,来当上门婿的。”
“呸呸!戚老板跟将军岂是这种人,我听着老周说的可信。”
唯一知道点情况的关掌柜笑眯眯地不说话。
甭管是什么关系,有酒喝就成。
*
“回来了。”燕戡将刚刚才抱到手的燕小宝放下,转而凑到戚昔身边。
给自家夫郎倒了一杯茶,又绕到戚昔身后给他捏捏肩。
“进来的时候可遇到那帮人了?”
“遇到了。他们为何现在才走?”
“拉着我说东说西,给修路出主意呢。都是投了银子的,我也不好拒绝。”
戚昔靠在燕戡身上,侧头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娃娃。
“今日可闹人了?”
“没有。”燕戡手转移到戚昔的脖颈,眼含笑意,“我在,他不敢闹。”
戚昔闭上眼睛,闻言仰头看他。“他还小,你不能凶他。”
燕戡捧着戚昔下巴,弯腰吻了下他的唇角。“我何时凶过。只是给他讲道理而已。”
戚昔揪住他耳朵扯了扯。明摆着不信。
燕戡低低一笑,掌心贴住戚昔脖颈,吻得更深。
等戚昔回过神来,人已经瘫在燕戡怀里,坐在他腿上。
他懒洋洋地侧靠着燕戡身上,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他耳朵。
“齐家商行订了一个月八十坛酒。”
“酒坊能忙得过来吗?”
“差不多。修路的事儿准备得如何了?”
“快了。”
“这事儿还是你去做?”
“不是,我打算多拉些人下水。”既然坐了县令那个位置,就算这人是草包也得干点实事儿出来。
两人说着家常,有来有往。
摇篮里的小娃娃一脚丫子踹开身上的薄被翻个身,缩着小手小脚趴成了一颗土豆。
听到动静的两人看去,皆是一笑。
戚昔轻声:“像不像你?”
“如何又像我了?”
“傻。”
燕戡哭笑不得。他埋头藏在戚昔发间,脸贴着他皮肤细腻的脖颈,闷笑道:“是不是只要是不好的都像我。”
戚昔翘起唇角:“嗯。”
腻歪了一会儿,摇篮里的燕小宝也醒了。戚昔将小胖崽抱起来,嘘嘘完,又带着他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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