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脸拉下,驴一般变得又长又皱。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儿!”
……
戚昔跟燕戡早已经在酒楼坐等着。
跟前几个鼻青脸肿的书生跪在地上忍着身上的抽疼,以及自己亲爹恨不能吃了的眼神。
门被一脚踹开,学政、知府、大商人……全部转头。
知府之前还纳闷燕戡为什么会给他请客,没想到是想要他干活儿。
他沉着脸,看东山书院山长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脚,怒道:“山长好大的威风啊。”
“爹!爹……咳咳咳咳,爹救我!”
郭桉看到东山书院山长的那一刻,所有压抑的恨意翻涌。
老匹夫!
他直直地冲上去,攒足了全身的劲儿,一拳给人打掉了牙齿。
“山长!”孙文卿几个将人拉住。
“老匹夫!”郭桉恨恨骂。
“郭桉,行了。”燕戡道。
几个坐在燕戡对面的,无论是书生还是官儿,立刻噤声。
“这事儿知府大人在,学政大人也在。好好说,他们会给你做主的。”
郭桉扑通跪下。
他颤抖着将怀里已经写的不知道第几次,揣了不知多少年又换了多少次的状纸拿出来。
他双手高举,声音铿锵有力。
“小人杳寂书院山长郭桉,状告东山书院山长隐瞒自身罪责诬于我父,以权谋私,打压书院,纵容亲子强逼民女,害人致死!”
“你胡说八道!”
郭桉眼中浸着杀意。
“是吗?就在今年,府城柳条巷,你儿子强抢民女,你为了帮他掩埋杀了几条人命诬造人一家五口搬家的事儿,假的吗?”
东山书院山长瞳孔一缩,反应过来立马跪地高呼:“知府大人,学政大人,我冤枉!”
再抬头,所以情绪被他敛藏了去。
郭桉嗤笑。
“冤枉,还不止这一起呢。”
燕戡知道东山书院这边有人在监视郭桉,但郭桉也聪明,他让人也监视着这边。几年如一日,他身边从没出现过的书童一直在这知府。
很聪明,只用他爹被诬陷的事儿一下摁不死这人,知道找其他突破口。
燕戡目光徐徐落在知府背上。
知府心肝一抖。
立马表态:“将军,此时若为真,是我失职。我一定好好彻查。”
燕戡瞧着那几个之前还神气,现在缩成了鹌鹑的人。
“是要好好查,再看看东山书院好好的一个官学,如何教出这么些腌臜货。”
学政也抹了下额头的汗。
警告完了,燕戡带着戚昔潇洒离开,至于郭桉的事儿就让他自己解决。
天空晴好,燕戡笑着晃晃戚昔的手。
“夫郎可要跟我一同去逛逛?”
戚昔浅笑:“也好。”
*
知府的动作很快,五日后,府衙升堂。
调查属实,东山书院的山长被剥了职务,下入大牢,秋后问斩。
伴随着乡试结果出来,东山书院也被腾出手来的学政清理一通,重新提拔上来一位山长。
不巧,正是孙文卿以前在东山书院的师父。
八月底。
府衙前,桂榜上写着一个个中举的书生。
宋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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