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他做道侣?这太不切实际!
然而孔令羽却没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反而一语中的,戳破了景陵的幻想:“阿陵,你已经发过誓了,自从我将一魄还你之后,誓言便已成立。我感觉得出来,你的誓言是具有法则约束性的。”
景陵面上忽红忽白,最终化为咬牙切齿。他确实找不出辩驳的理由,但他那也是被这货坑的!这货现在竟还在他面前理直气壮!谁给他的脸!
孔令羽看着眼前人脸色的快速变换,有趣的挑了挑眉,美目之中流光溢彩,良久,他的视线定在身前如玉的瓷白耳垂上,忍不住的伸出舌尖含住、轻轻舔舐。
景陵身子一颤,奔脱的思绪迅速回神,他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即刻消失在水池中,不知去向。
孔令羽也不着急,只是咂着唇瓣,回味着方才的味道,沉声低笑:“愚蠢!阿陵,无论你躲在哪个乌龟壳中,只要探出头来,就必须得面对现实!”
景陵当真以为他闭关的这五十年,他在宁坊什么也没做过吗?
经过他五十年的“苦心经营”,相信以后只要景陵走到有妖的地方,都会听闻他们间的各种“传说”……
用舆论坐实事实!
他魔主令羽要做的事,就没有一件没成功过。
而此时正躲在乌龟壳——镜灵空间中的景陵,一头扎在镜灵空间的湖泊中,一边狠狠搓着自己的耳垂,一边愤怒咒骂:特么的,他这么私密的耳朵,竟然被人给碰了!
碰了!
了!
简直不可原谅!
直至差点将耳垂搓下一层皮,景陵才虚脱的漂浮在湖面上,无力叹息。
经过此次,他再次确认了对方对待道侣问题的认真,否则,面对一个陌生人的耳垂,一向有洁癖的他又怎么可能会下的去口?!
若是平时,他定是祝福,毕竟他想找一个道侣,已经想了很久了。但现在他的道侣定为他自己,就另当别论……
然而,他现在身上确实背负着上次被孔令羽坑下的誓言束缚……
所以,他就要认命吗……
正漂浮在岸边的明心火:“……混小子,你发呆归发呆,先将衣服穿好。”这般赤身**的,他也怕长针眼的好吧。
景陵身体突然僵住,他缓缓低头:“……”所以从刚才开始,他一直都是赤身**的吗?
景陵面色嘭的涨红,一头扎入沁凉的湖水中,久久未出。
啊!大师父、二师父,徒儿又给你们丢脸了!
明心火:“……”求偶的季节快到了,他仿佛闻到了悸动的味道。
五十年内,宁坊在孔令羽和哲栋的有意扶持下,低调却又迅速的发展着。即便之后津襄岭的昊天妖王顺利晋级为妖君、并成功引发丹劫,亦未针锋相对、未改行事方式。
在此期间,亦有宵小欲趁景陵闭关、孔令羽不在、哲栋游历时至宁坊打劫,却先是被易丹阁中镇楼的明心火分.身撩了,后被易丹阁上令羽妖君亲手挂上去的丝绦挂件捆绑,直至现在还被关在宁坊的地下困牢中,悔不当初。
一代妖君,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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