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陵哥哥,我已经回了。不过最近阿姐派我来上宜州办点事情,就顺便来看看你。没想到刚好赶上你出关,真是太有缘了。”
嫩黄少女娇俏的小脸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似闪着激动的光芒,仿若根本未听到周遭如火如荼的议论般。景陵心下一突,后退一步,笑道:“不过是赶巧罢了,对了,你家阿姐最近心情不错?”
“阿姐?”丁零扭着手指,疑惑道:“最开始阿姐心情不错,不过最近却突然有些暴躁,说要劈了那个胆敢勾引我的妖修,可是最近没人勾引我啊。”
景陵心中泪流成河,面上云淡风轻嫁祸:“她说的一定是令羽妖君!不过听闻令羽妖君现在就要出发去栗昆岛参加三洲会武了,你再不去给他报信,他就离开了。到时万一他真与你阿姐正面对上,可如何是好?”
丁零怔愣,茅塞顿开。刚刚有些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还整理不清感情头绪,她习惯性的点头,匆忙起身,临行前还不忘回头大声道:“那我去见令羽哥哥了,你可不许再去私下见他了啊!”
景陵急忙点头:“一定一定,我一定会绕着他走,但若你令羽哥哥若来找我,可不在我的负责范围内。”
丁零咬唇,不大的小脑袋里晕乎成一团浆糊,不明白自己此刻心中的纠结是为哪般,但长时间的习惯,还是让她顾不上景陵这个“情敌”,向华峰奔去。
直至丁零的身影消失,景陵才如风般窜回宁坊主峰。
此地不宜久留,他现在马上炼丹,将宁坊丹源补全,之后就提前出发前往粟昆岛,虽说距离三洲会武还有五十余年,但是他完全可以去探探险、卖卖丹。
只要离丁零远一些,只要能不被丁糖那悍妇一刀砍死,怎样都行!
最重要的是,他再也不想听到那些与孔令羽间的暧昧传闻,那会让他呕血。他新生了心室,多么值得庆贺的一件事,结果现在就因无法外现金气而被认为失了元阳,还被孔令羽那厮抓住机会,再次坑了他一把。
那个该死的讨债鬼!
他就不信远在粟昆岛那不毛之地,还会有人津津乐道。
于是之后的一段时间,宁坊主峰上空几乎每几个月都有一个丹劫,将宁坊新来的大妖从一开始的震惊欣喜,到后来的麻木,直至最后的平淡如常。
只是这段时间,众妖均不约而同的减少外出,全部环绕在主峰之下,嗅着萦绕在山间的丹香修炼起来。
如此不过短短两年时间,众妖修为一日千里,不可与以往同日而语。
炼制好最后一份丹药,景陵看着镜灵空间中堆积成山的丹药瓶,甚有成就感。
这两年,他除了外人所见到的偶尔炼制炼制丹药外,就是按照大师父的丹方,用不同的丹方灵液烧制、浸泡本体,每日先来无事,嘴里便叼着一块厚重的炼材、嚼得嘎嘣嘎嘣响,吃完后,再吐出一嘴杂质,那感觉略爽快。
不过两年时间,倒有不少效果。除了化形外表可见的皮肤白了、头发顺了,便是本体强度更加柔韧,刚刚生出的心器,也越发通畅。
心中默默想念了一下两位师父,景陵默默整理了下自己新幻化款式的白衣,转身走出洞府!
他曾经命运的转折点三洲会武即将开始,他久违的两位“故友”啊,你们期待吗?
昊天……芷薇……景陵将这两人的名字,就着口中的天晶石反复咀嚼。
曾经这两人,一个仿若视他为好友,一个仿若视他为爱慕之人,到底是何原因,会让此二人联手、将自己推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将会在此期间一一探得答案。
景陵抬头望着湛蓝天空上轻缓移动的舒雅云层,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此时距离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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