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汗后稍显凌乱的侧背垂下发丝,沾在他微扬的眼梢上,凌厉的凤眼自带深邃的眼线,神志不清时竟会显得深情。
他深深一顶后微扬起头,鼻翼翕动,樱唇舔咬,全然没了他平时不可一世的冷傲,他不受控地粗喘,闷嚎,有种粗蛮原始的野性,性感地渠寞牙根都打颤。
渠寞也要发情了。
拜贺白所赐,最直接地,张嘴嚎叫,身体痉挛,后穴不停地绞,直到那根被他撸了半天还不怎么直溜的几把像加压的水枪,滋滋地又快又狠地射个不停,全射在恰好也来了高潮低头张嘴的贺白脸上。
他心满意足地瘫倒下去。
第4章 贺白:我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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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寞看到贺白发愣地用舌头舔嘴角射上的白浊,然后又抬手,从泛红的眼尾处沾满了指头,盯着看,他觉得这副画面属实色情又难得,他应该拍下来,珍藏好,以后寂寞难耐的时候拿出来过过眼瘾,但是他舒服地浑身酥软,聚不起一点力,手机又塞在包里被甩在地上,离他好几米远,他表示很遗憾。
贺白没有发呆很久,情欲很快再次掌控他,渠寞也没精力再去遗憾,湿淋淋的鸡巴沿着黏糊糊的甬道一插到底,他被贺白掰着大腿当胸抱起来,往休息室走。
这是要开始第二轮了,渠寞再次打起精神,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另一只去解他的衬衫,来都来了,干都干了,摸摸胸肌,不过分吧。
快半夜,贺白短暂的休息,渠寞软着腰,叉着被汗和体液洗了几遍的大腿,趁这点功夫,回办公区关了空调,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
吕乐水如他料想的那样,担心疯了,信息和电话轮番轰炸,渠寞来不及看,赶紧趁贺白还没醒,回拨语音给他,那边很快接起来,问:“渠寞,是你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当头就是一顿臭骂。
“你他妈去哪儿了,我给你发那么多消息你不回。”他扯着嗓子嚷,震得渠寞耳膜疼,他顾忌自己的耳朵和贺白,他赶紧调小音量。
“我以为你出车祸,我以为你惹上麻烦了,我连你当街被人绑去缅甸噶腰子我都想到了,你他妈到底干什么呢,忙的连个发短信的功夫都没有?”
“你现在在哪儿呢,你抓紧回来!”
渠寞老老实实任他骂完了,听到这句,才回:“现在回不去。”他望望休息室的门,“可能明天回。”
“你到底在干吗?”那边撒完气,忧心忡忡地问。
“我,我在公司,跟人做爱呢。”渠寞压着声音,实诚道。
过分地坦诚,过多的信息量,吕乐水在电话那头静默好几秒,最后只憋出这几个字,“你他妈的……”
“乐水,我真的没事,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吃饭赔罪,我,我先挂了。”
“你真行啊你,好吧,那先这样。”吕乐水气归气,很好哄,听到渠寞人身无恙,安心跟他挂了电话。
渠寞拿着包返回休息室,贺白保持着他出去的姿势在睡,脸上还是潮红的,出着热烘烘的汗,刚在他屁股里挞伐的阴茎滴滴答答的半勃着,蛰伏在腿间一大包。
渠寞咬着唇,在下单alpha抑制剂给贺白注射和趁他睡着自己再来一次之间思考了半秒,选了后者。
他扔下手机,小心翼翼跨过贺白紧窄的胯,然后拨着他花瓣一样的嘴唇,嘬嘬地亲,还把舌头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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