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吕乐水先开口:“详细说说吧,到底咋回事,不能是真中彩票了吧。”
渠寞咽下一口肥润的金枪鱼大腹,鲜得直咂嘴,“差不多吧。”他又伸筷子去夹下一块,“上次不是说跟公司总裁睡了吗,他给的封口费。”
“啊?”
吕乐水举着筷子停下,脸上一丝苦涩,“那你要这么说,我还好意思让你请啊,这不是你献身的钱吗?”
“献身?”渠寞嘬着筷子尖,“没那么严重吧,总裁他安全渡过易感期,我也爽了,互惠互利?本来也没想要钱,我看他那样子,估计不想事情闹大,要堵我的嘴,所以,就收了。”
“这样。”吕乐水还不放心,“他没在工作上为难你吧。”
“不至于,真要想为难,还给我钱岂不是多此一举。”
“也是。”吕乐水抖抖肩,“那我就放开吃了哈。”
渠寞鼓着腮帮子跟他笑,“对了,没点喝的吧。”他翻到酒水单,全都看一遍后抬头,兴冲冲地跟吕乐水挑眉毛:“要不,搞瓶茅台喝喝,一直听说好喝,都没尝过。”
吕乐水笑:“我看行。”
第8章 贺白:想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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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把手放在8888号房间的门把手上,开门前先吸口气。
进门,先看到坐没坐相的蒋润,他一手掐烟,一手环着边上一穿着性感小o的肩膀,正撅着嘴让人喂酒,眼睛瞥到他,兴奋地把酒推出去,咋咋呼呼地叫:“哎,贺白,终于露面了。”
他站起来,站到沙发上去,临时指挥众人来了一个欢迎仪式,“恭喜贺总重回单身行列啊!”
他不看眼色地啪啪拍掌,嘴上招呼着:“都愣着干嘛,机会来了,还不快上去陪贺总。”
贺白翻着白眼走进来,警告地指了蒋润一指头,一路摆手推掉贴上来的陪酒,去到包间里面。
郁敬之这边果然清净不少,估计是郁敬之吩咐过,来往的都是他的朋友,乱七八糟的人少。
亚克力墙几乎一整面,空间很大,一分为四,里面养着不同品种的水母,供观赏,做隔断,墙后面,郁敬之正跟一个面生的玩桌上足球,两手来来回回地忙,一心二用地跟他打招呼:“等我打完这一盘,马上过来。”
半分钟后,他以一种异常镇定的姿态赢了,带着那一贯波澜不惊的表情走过来。
“付锡呢?”贺白张望四周,独独没见他。
“投行那边忙,他最近都要在国外。”
“哦。”贺白斟满了第二杯龙舌兰,还不忘满上郁敬之的杯子,也不等他拿手上,自顾自跟他碰杯,扬起下巴灌下一大口。
郁敬之好整以暇地看了会儿,开口语带调侃:“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以为你有多喜欢那个兰斯咏。”
贺白听到这个名字就烦,喝下最后一口,扔了酒杯,两臂张开,大喇喇地仰躺在沙发上。
“别提他。”
“怎么了,真动心了?”
郁敬之靠过来,端起酒杯,二郎腿一翘,半看戏半打听。
“嗯?”贺白冷笑着微眯上眼。
“我怎么感觉,你悠闲得好像看戏呢?”
“没有吧。”郁敬之带着他招牌的浅笑,“就是朋友间的关心。”他挑高一边眉毛,细长的眼睛流光划过。
兰斯咏算是贺白从大学开始相亲后遇到的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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