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贺总,你千万别误会。”
贺白凑得很近,精致的凤眼还很专注地看他,渠寞不出意外地分了神,越说越没了动静,紧张地滑动喉结,眼睛也飘忽地往别处看。
贺白跟着他的视线,看到那杯刚打的橙汁,渠寞目不转睛,好像在对着它咽口水,他翻个白眼,懒洋洋抬手把杯子往他那边推。
“喝吧。”
渠寞后知后觉,不敢相信地指指自己,“我?”
“对,你。”
渠寞摆一下手,“不用不用,我这样坐会儿就好了。”
贺白坐回身体,那口气,认为渠寞是个麻烦。
“你说不是故意的,又说自己低血糖,让你喝了缓一下你又不喝。”他摊摊手,“那到底是要怎么样?”
渠寞局促地笑,伸手捧起了杯子,不再硬撑,“那我喝,谢谢贺总。”
没几口,他就把那杯橙汁喝个精光,贺白拿着刀叉,正一层层地摞上吐司、青菜三文鱼和班尼迪克蛋,吃得快又斯文。
“贺总,洗衣服的钱,还有开房的钱,我给你吧,你要打账户还是现金。”
渠寞补充了能量,腿上有劲了,觉得自己该走了,想跟贺白把钱给结清了。
贺白咽下一口饭,拿餐布擦了擦嘴角才跟他说:“这点钱就算了,那我们两个睡了的事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渠寞搞不清贺白问起这个是何用意,只能又重复之前道歉的话,“对不起,我是真的喝醉了,做什么也不太清楚,那要不我把你之前给的钱还给你吧,但是我花了一些,没有二十万了,这样行吗?”
贺白皱下眉,“我说的不是钱的事。”
“那……”
“你嘴上答应得挺好,把那晚的事当做没发生,其实根本没当回事,聚餐时大庭广众的盯着我看,喝了酒还对我上下其手,我把你带过来就是想再跟你强调一遍,只不过…”贺白的长睫毛抖了下,视线垂落在渠寞的下半身。
“聚餐的时候……”渠寞想破了脑袋,“我就正常下属看老板的眼神,扫了几眼。”
醉酒之前的事,渠寞还是有印象的,他只在姜好夸贺白时才看了几眼,没有一直盯着他吧。
贺白的眼皮一耷,不满道:“重点是这个吗?”
他懒得跟渠寞再掰扯。
“算了,今晚上我是清醒的,你又是个beta,上床这事既然发生了,不可能怪你一个喝醉了的。”
渠寞松口气,笑笑,“好。”
这事终于翻篇了。
他又急着走,说出道别的话后,贺白没应,三心二意地玩手里的叉子,脑海里条分缕析渠寞这个人。
他可能有什么不正经的心思,但是他屁股好看。
他老是跟他装傻,但是他在床上叫得很骚。
他不按套路出牌,但是他屁股好看。
他是公司员工,但是他在床上叫得很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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