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愚蠢清澈的大学生,衣服虽旧了,反而穿着比刚上身时有范。
早上到了办公室,众人围着一顿夸。
连穿惯了西装的贺白也这么觉得,路过展览大厅时匆忙瞥了一眼,9点半就喊他中午去他办公室。
渠寞问什么事,贺白又卖关子。
吃了午饭去总经办,门敲了才两下,贺白就从门里横出来胳膊,拉着人直奔休息室。
“贺总,到底什么事?”
贺白回应他一记抡臂,渠寞转着圈,眼前一花,再看清画面,已经对上了天花板的条形灯带。
“贺总。”
贺白的脸从下方冒出来,因为兴奋,瞳仁黑亮,面上泛红又紧绷,他跨在渠寞身上,压着他,两只手快速又用力地游走,爱不释手地卡在他的腰腹那块儿,急促又不规律地呼出热气,像个欲求不满的色鬼。
“第一次见你穿西装。”手捏上了他的屁股,然后急不可耐就要把衬衫从裤腰往外抽,“挺好看。”
渠寞逃不开地被他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忍不住夹腿,声音很紧张:“贺总,这还在公司。”
“午休,两道门,没人进来。”
贺白把衬衫下摆推上去,掐着渠寞的腰,隔着四层布,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在渠寞的裆部,狠命地蹭,渠寞的气息微颤,斜眼看一眼关紧了的门,咬咬牙,两手丝滑地去解腰带。
桌上的时钟跳到了一点半,午休结束了。
渠寞刚刚射了一次,腿还打摆子呢,不等缓口气,又被贺白捞着腰撅屁股跪着,加上两只手被领带绑住,他使不上力地拱着背,嗯嗯啊啊的间隙,提醒贺白。
“贺总,得上班了。”
“下午还要去带学生吗?”
贺白可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说着话,顶弄得愈发起劲,渠寞被顶得朝床头上缩,东倒西歪顾不上回,快撞上去了,贺白再拖着腰狠狠拉一把,渠寞被毫不保留地插到深处,夹着嗓子,爽得胡乱叫。
“不带学生你急什么,知道你们午睡后半小时都在摸鱼,就是换个地方而已。”
渠寞又射了一次,张着嘴,话都说不利索了,张合着黏糊糊的洞口,浑身瘫软地贴在床面上,被贺白摁着腰窝从上到下地插。
他舔舔拔干的嘴唇,闭着眼,理智被撞得七零八落,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直到他揣在裤兜的手机响起了闹铃,他才猛然记起。
1点50分,有出口退税的线上实操培训!
可身后的贺白,他酣畅淋漓地在他身上挥洒着汗水,大有不把那盒安全套用完不罢休的打算。
“贺总。”渠寞艰难地支着腿爬起来,用牙咬贺白系的那个死结,“我真的得走了,我有工作。”
贺白的回答透着敷衍,“知道了,再等会。”
渠寞盯着时间度秒如年,努力摆动着臀,收紧肠道,想要贺白快点射出来,然而事与愿违,贺白那不紧不慢的架势,把这当成了渠寞兴起跟他撒娇卖乖,揉着他的屁股,还夸他呢。
渠寞的牙齿发酸,总算咬开了领带结,他实在没法儿了,扭过身子,对全神贯注操他的贺白使劲推了一把,贺白没有防备,被推开一大截,一屁股坐下去,渠寞听见啵一声,两人的身体总算是分开了。
他没时间攒劲,连摔带爬地下了床,软手软脚地提裤子,扣扣子,喘吁吁地往外走着,还不忘跟僵住的贺白道歉。
“贺总,对不起,但是,这次会议很重要,我,我先走了。”
这事太过离谱,做爱做到一半儿被放了鸽子!
这份丢脸放在贺白身上,是能被蒋润当成笑话念一辈子的程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