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层关系,两个人其实即使在同一层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交集。
偶尔在茶水间和等电梯的时候碰到,渠寞跟一群同事有说有笑,对他是公事公办的恭敬,之前那种摇尾巴示好的殷勤模样,随着一句关系结束,顷刻间就烟消云散。
他适应得如此好,衬得贺白很不好。
晚上,贺白百无聊赖地走进包厢,房间内有音乐,不算吵,像是那种鼓点缓慢的爵士。
蒋润作为这个房间的常客自然是在的,他懒散地坐在吧椅上,手掌转着酒杯,偏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亮灯那边看,入了神,贺白大剌剌从他眼前走过,他都没分神。
贺白紧邻他坐下,冲酒保抬了抬下巴:“威士忌,加冰球。”
蒋润听见他点酒,这才回过头来看贺白。
“哎,你来了?”
“他们俩呢?”
“付锡刚走,敬之出去打电话了。”
“嗯。”
酒保把酒推过来,贺白接过,喝着酒,一言不发。
蒋润脚蹬踏板转过身体,手臂支在吧台上,撑着下颌角,饶有兴趣地盯着贺白看,嘴角噙着看热闹的笑。
“上次约你,你可是说的今天有约啊。”蒋润的眉峰一挑,向贺白这边凑过脸,“你跟你那炮友又分了。”
很肯定的语气。
他在这种事上的敏感度,让贺白既气愤又佩服。
贺白眼皮半阖,动动嘴角,没承认也没否认。
蒋润很欠揍地笑出了声,一把搂过他的肩膀。
“有些日子了吧,对于炮友来说,确实时间挺长了,也该分了,什么原因,说说。”
贺白瞥他一眼八卦的神情,没实话实说。
“烦了。”
“烦了可太正常了,这种人,就求个新鲜感,哎…”他跳下吧椅,掰着贺白的肩膀转向舞台。
“新来的,你看怎么样?”
贺白这时才正眼瞧舞台上跳钢管舞的三个人。
个个穿着风骚,动作挑逗,尤其中间那个,眼睛带着钩子,媚眼抛得炉火纯青。
他长手长脚,舞姿最佳,一身火红的丝绒衬衫,深v开到肚脐,露出白嫩的腰腹,在灯下线条柔美,下身是漆皮紧身小短裤,渔网袜裹着两条直又长的腿,一拱腰撅臀,s曲线分外惹眼。
比渠寞强多了,贺白给出客观评价。
他指头一伸,“就他吧。”
“他呀…”蒋润说话有点犹豫。
“怎么,你也看中了?那算了。”贺白无趣地挥挥手,“再让敬之招过来几个。”
“用不着,用不着。”蒋润大度发话,“你是我兄弟,我还能跟你抢一个o啊!而且。”他神神秘秘地眨眼,“最近我换了取向。”
他一个响指,把中间那小o喊过来,三个人一齐坐进了沙发。
小o伺候人很上道,坐下来,就自如拿起酒瓶宣酒,倒酒的姿势也很讲究,前胸微微俯低,隐隐露出乳头,两腿交叉向前伸,似有若无地蹭弄贺白的大腿。
他弯着嘴,始终半垂着眼睛,睫毛黑压压两扇,俯视的角度,显得人又乖又娇。
对!贺白就想要渠寞这样。
换个人就能有的效果,他干嘛大费周章跟他周旋。
“叫什么名字?”贺白的心情好转了一点。
“叫施央。”声音很年轻,有几分不符合他明媚长相的柔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贺白还能接受。
“那先生叫什么?”
“姓贺。”
“贺总……”
他乖顺地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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