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有实力,缺一不可。”
他骄傲地对着贺白抬了抬下巴,抬脚要走,“哥,先走了,要迟到了。”
“你抽烟也是起到造型上的作用?”
空气好像都滞了一秒,贺俞青气馁地把迈出一半的腿收回来,脑袋耷拉下来,板正站直,眼珠上挑偷看贺白:“哥,你看到了?”
“……”
“其实,我没怎么抽,我……”
“你知道爷爷怎么去世的吧。”贺白打断他,贺俞青扁着嘴,“肺癌。”
“错了,是抽烟导致的肺鳞癌。”
“哦。”
贺俞青五官一皱,表情很不情愿,却小动作不少,慢吞吞地,把屁兜里的烟拿出来,又把马甲里袋的烟盒跟打火机也掏出来,整整齐齐放在贺白跟前的茶几上。
贺白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又问:“爷爷的遗言是什么?”
“不要抽烟。”
贺俞青不服气地努着嘴,小声辩解着:“哥,我知道了,我又没上瘾,我就是抽着玩。”
“你有点分寸就行,我就是提醒你注意。”贺白用下巴示意贺俞青,让他把烟收好,“真的?”贺俞青喜上眉梢,就要伸手。
闹钟又响了,贺白拿了手机起身,眼睛斜他蠢蠢欲动的手。
“对了,爷爷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来着。”
“啊?”贺俞青没有头绪。
贺白潇洒地转个身,留下一句,“好像就是你这个年纪吧,21岁,你还可以抽46年。”
贺俞青这会才恍然大悟,“我靠,哥,你太狠了吧。”
他愁眉苦脸地盯着那盒烟,越看越烦,最终,还是没办法忽略贺白的那句狠话,索性抓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贺白在临近酒店的地铁站口看到了渠寞。
他穿着红色的连帽衫和军绿色工装裤,背着平常那个双肩背包,把电动车停好上锁后,他看了眼时间,不急不慢沿着人行道走,脚下像安了弹簧,一走一蹦,看着特别开心。
贺白挤在车流里,车速慢,他降下车窗,外面的空气灌进车里,堵车的烦闷一扫而光。
追着渠寞那身红色走了一路,两人在酒店门口碰上,贺白从副驾驶的车窗一直关注着他,关了发动机,钥匙都没拔,匆匆把车扔给迎宾,喊住已经走进旋转门的渠寞。
“渠寞。”
渠寞回头,一眼认出他,跟他挥着手,傻兮兮地,在旋转门里白走一圈,走回了贺白边上。
“你多转一圈干嘛。”贺白绕过车屁股走过来。
“都看见了,一起走吧。”
贺白瞟渠寞发亮的双眼,心情不错,“嗯。”
两人并肩进门、进电梯,电梯里就他们两个,渠寞又忍不住说话。
“贺总,我们有10天没见了吧。”
贺白表现得不怎么上心:“有10天了?”
“对,你走那天给我发信息了,到今天正好十天。”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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