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的眼睛向下看,对上贺白一双真实的好奇的眼睛。
他这是,想让自己夸他?
渠寞侃侃而谈:“有胸肌,有钱,长得帅,长得高,有能力……”说着话,贺白不老实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去抓渠寞的屁股,他就立马补上一条:“还有,床上,也很能干。”
“哦~”贺白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他搂紧渠寞的腰,整张脸紧贴着他的皮肤亲上来,渠寞打了一个哆嗦,贺白呼出的潮湿暖热的气息让他一阵走神,可身体太过自然,他后撑起胳膊,扬高了脖子,迷迷糊糊地想,一周多了吧,他们没见了,要是没有吕乐水的事,这个时间,他们该滚第二轮了。
他抬起胳膊,环上贺白的脖子,热气已经从脖子蔓延到了耳根,渠寞忍痛张开了嘴,急着要嘬贺白的嘴唇,对方摸到了他下巴上的纱布,眉头轻又快地蹙了下,眼睛暗淡地退开了。
“怎么了?”渠寞问。
“先去洗澡吧,时间太晚了。”
渠寞低头嗅嗅自己的衣领,烟酒混合的味道,实在很难闻,“哦,哦。”他点头,麻利地从贺白的两腿间站起来,边脱边往卧室走。
避开脸上的伤口,渠寞认真搓了一番,还顺带扩张了,光溜溜地套上浴袍,系着浴袍就急忙跑出来,恰好贺白换了睡衣从客厅进来,问他:“洗好了?”
“嗯。”
贺白关了灯:“那睡觉吧。”
渠寞放下手,打了一半的带子松开,浴袍松垮地从他身上整件滑落,他兴奋地等着贺白扑过来,贺白却无动于衷地把他上下看了个遍后,缩了缩头:“什么意思,你都这样了,还想跟我做?”
“对啊,不是你刚才说,让我洗澡的嘛。”
“我是让你洗澡睡觉。”
“哦,我以为你亲我,是想做的意思。”
贺白指指他的嘴,“都这样了,还做呢?”他瞥到渠寞沾了水发光的肩膀,去解自己的睡衣扣子,渠寞摸着纱布若有所思:“难道是我被打的脸更一般了吗?”
“那……”他提议:“要不从后面来也行,可以不看脸。”
贺白脱下上衣,拎着衣领,对渠寞动动下巴:“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今晚先穿我的。”
“哦。”他顺从地伸进胳膊,龟速地扣扣子,眼帘一张一合,还不死心,“那今晚就不做了?”
贺白光裸着上身,拉着渠寞坐到床上去,“你三番两次的,受伤了还想跟我做。”他暗戳戳地笑:“就这么想跟我说吗?”
“不是说,有一周多没见了吗?”
“既然这么想跟我做,今晚放我鸽子干什么?”
怎么话题又扯到这里来了,渠寞看着贺白如此认真发问,沉吟片刻:“贺总,你说今晚跟我有事要说,不会就是这件事吧。”
贺白郑重点两下头。
“我不是说了,我朋友他失恋了,我……”来回就是这两句,贺白不乐意听:“但是是我跟你先约好的吧,再说失恋这种事,算什么大事,你还屁颠屁颠刚飞回来就马不停蹄去找他了,他一个alpha,失恋了还要跟你一个beta诉苦,你们感情有这么好啊!”
“是很好,原因我不是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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