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也是真的还喜欢你…”
贺白没搭话,电话招来了物业的两个管家,吩咐一个去给他停车,一个把兰斯咏“请出去”。
眼看自己扮可怜不奏效,兰斯咏把渠寞搬了出来。
“贺白,你这么狠心,是因为那个叫渠寞的吗?”
贺白刚跨进院里,听到这话,脚下一刹,转身回来面对他。
“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以后少找我身边人的麻烦,这次,渠寞是说你没对他做什么,就算了,下不为例。”
“我是没说什么,那你知道他说什么了吗?”
贺白的脚跟碾在草坪上,纠结地来回踩,他是懒得跟兰斯咏再多费口舌,但他真的很想知道渠寞面对他前男友是个什么反应。
兰斯咏挣扎几下,要去掏自己的包,贺白对人高马大的管家使个眼色,对方松手,兰斯咏暗骂两声后,揉着被抓的胳膊走过来,从包里掏出一只录音笔。
“你跟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
亮出录音笔,兰斯咏仿佛势在必得,气势足了不少。
深夜天凉,他呵出白气:“我们进里面说好吗?有点冷。”
贺白走两步,一屁股坐在露天的遮阳棚下,指尖点点桌面,“就在这里说。”
兰斯咏不满地动动嘴,没反驳,选了个离他最近的位置坐下,拇指按动开关。
剪辑过后的录音播放,兰斯咏盯住贺白,如他所想,听到渠寞“答应”50万就主动离开时,他的眼睛快速地眨动,而后,头拧了一下,一张脸全部埋进阴影里。
计谋得逞,兰斯咏的心里却憋屈,他没想到蒋润一番说辞果真空穴来风,贺白真对那个渠寞如此喜欢。
“我不是想找他麻烦,我只是想去看看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说你们只是炮友,还说……如果给钱,他完全可以离开你……”
兰斯咏轻言细语地火上浇油,对面窝在黑暗里的贺白果然胸膛有了不规律的起伏,他搬着椅子挪过去,想趁机使用点温柔攻势,手差点就要贴上他的大腿了,贺白砰一声,手掌大力地拍在了桌面上。
兰斯咏以为他是生渠寞的气,暗喜着上前安抚。
“贺白,你别生气……”
“谁说我生气了?”
贺白突然又佯装无事,在兰斯咏握上他的手前抽回来,张开手掌,很随意地吹了吹。
“我们就是炮友,我喜欢他,他又不知道,他想离开就离开,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刚才…”兰斯咏有点摸不着头脑,“你生气地拍桌子。”
“我愿意,手心痒,你还有事吗?没事抓紧走。”
兰斯咏第二次被撵,怔忡片刻,脸上挂不住了,他哭笑不得地:“他长得一般,他说话无趣,他明明什么都比不上我,你还这么在意他,哪怕他为了你的钱,你都愿意?”
贺白急着找渠寞算账,本来都起身往门口去了,听兰斯咏说渠寞的坏话,又不厌其烦地折返回来,逐条给渠寞正名:“他不是长得一般,他是耐看,他不无趣,你要觉得无趣,你多反思你自己,还有,最重要的,谁说他比不上你,他总不会谈了恋爱还劈腿吧。”
“你……”
被贬低地不如一个小会计,兰斯咏憋得脸通红,贺白这是铁了心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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