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睡一晚吧,我这里有换洗的衣服。”
说着话,天公很作美地配合他,霹雳一个雷下来,雨珠瞬间就在窗户上流成河。
贺白要开口,先被雷声吸引,拧头看了眼窗外后,瞄到紧邻窗户的卧室的房门,那里虚掩着,映出比卧室低一度的光亮,眯上眼,能看到双人床的一半,回过头,渠寞端着琥珀色的蜂蜜柚子茶上前,他脸上有淡淡的笑,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起来了,还有睡到半道被叫醒的蓬乱的头发,薄又透的睡衣……
贺白接过水,没喝就咽口水,这要是以往,他怕是忍不到上床,在这他伸不开腿的沙发上就要把人办了。
但是当下,他正下定决心要好好在渠寞面前表现一番,怎么能出尔反尔。
他正襟危坐抿一口水:“我问你,你想让我留下来,是担心我晚回去不安全,还是……”贺白挑高了眉毛,“你想跟我上床。”
渠寞坐下来,膝盖似有若无地蹭他:“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
“我当然不想!”
贺白猛地起身,玻璃杯啪扔在茶几,像怕自己后悔那样毅然决然地要走:“我现在就要走了。”
渠寞跟不上他的变化,愣愣地看着他只喝了一口的水,“一杯水都没喝完就要走吗?”
他又倒回来,一滴不剩喝完了,还说要走。
渠寞低落地披了件外套,说要送送他。
“那我送你下去吧。”
“嗯。”
两人出门朝电梯口走,贺白手插口袋,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最近收藏了很多餐厅,想找个人一起去吃,你跟我去吧。”
渠寞不假思索:“行啊。”
“那你喜欢吃什么菜?”
“不是你收藏的店吗,我跟着你吃就行了。”
贺白的眼神闪了闪,“收藏的太多了,西餐、法餐、意大利、东南亚,我多多少少都试过,可以从你喜欢的开始。”
“哦……”渠寞也没主意,“其实我不挑食,也没有对什么过敏,喜欢的话,我们每天去的那家酒店的自助餐,我就已经觉得很好吃了,小羊排、三文鱼、帝王蟹、白葡萄酒也好喝,还有上次吃的那个什么酥皮黑松露汤……”
贺白看他越说越兴奋了,帮着他总结:“反正就是,贵的,都喜欢是吧。”
渠寞不好意思地点头:“是。”
“好,那我知道了。”
电梯到了,渠寞要跟着上去,贺白拦住他:“你就别下来了,送到这里吧。”
渠寞把脚踏回来:“那你到家给我发条信息吧。”
“你不是着急要睡,还能等吗?”
“现在,我不怎么困了,而且,外面还下那么大的雨。”
贺白:“行吧,我会发,你回去吧。”
渠寞在一周后察觉到了贺白的异样,回溯一下,应该就是从贺白去家里那晚开始的。
他频繁地找自己陪他吃饭,两人约着健身,贺白带他去拳击馆锻炼,还去马场教过他骑马,说起来,两人见面的次数时间都多了,就是有一点。
床上的活动没了。
贺白晚上抱着他,单纯就是睡觉,搂得他很紧,手从腰上滑下去,屁股没捏两下,就像避嫌似的移开,接吻倒是很勤,不把渠寞亲得浑身发软不罢休,可等渠寞腻腻歪歪地双腿打开,他却又瞬间像柳下惠附体,憋得脸红吊烫,还嘴硬地说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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