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懒怠的脸,不得已把要闭上眼的他喊起来:“你先跟我说清楚再睡,什么叫我要去当被压的那个?”他竖起眉毛,“我,当被压那个?”他嗤了一声:“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可能。”
“那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为什么要看什么beta跟alpha的研究的书。”
“我说什么了?”
“嗯,就是‘beta上alpha这是不可能的’这种。”
又提起贺白的烦心事了,他挠了挠头发,坐起上身,留给渠寞一个布满红色抓痕的不悦背影。
“贺白……”渠寞的指头点他的屁股,贺白转了半圈,面对渠寞,兴师问罪地开了口。
“好,那我就说了,我是因为你跟吕乐水才看的那种书,才说的那种话。”
“乐水?”渠寞挤下眉毛,“跟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他没关系,你是一个beta,有了男朋友,还一半的时间都分给他,他也是一个alpha,我……”贺白硬气起来:“我作为男朋友,我有吃醋的权利吧。”
“当然有。”渠寞点头,又问:“最近他身体不舒服,我就是过去得勤了点,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嘛?”
“他在医院都埋你怀里了,还不过分啊!”
“医院?怀里?有吗?”
贺白搬着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胸上,偏着头,看渠寞的表情,“是兰斯咏发照片过来的,偷拍的。”渠寞在他怀里动了动,扬头瞥他一眼,他赶紧说:“我是不想相信他说的了,但是,你们整天在一起,我说要帮忙,你也不要,我误会也正常吧。”
“可是,真的就是我陪他一起去医院而已,其他没什么。”
“好,那下次我陪他去,或者秋凛,实在不行,连贺俞青都行,为什么非得是你。”
“他,们真的不行……”渠寞又一次拒绝贺白,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半晌不说话。
“不是,等等。”他的沉默让贺白心里更加没底了。
他挪动屁股来到渠寞对面,“你这种时候不应该解释吗,你这么不说话。”贺白板起了脸,“你不会真有事瞒着我吧。”
“不是不是。”渠寞思来想去,这事再瞒下去恐怕真要惹毛贺白了。
他小心提议:“这事,我觉得该跟乐水见一面,我们三个说开比较好,但是我真的,没有喜欢别人,这个,我可以保证。”说完,他努起嘴,扶着要断成两截的腰,讨好地亲了贺白一下。
贺白撇撇嘴,暂且放过他,“好,那现在我们去洗澡,马上就去。”
洗漱收拾的间隙,贺白联系了送货上门,铺好新床再出发,还不到中午,两人又慢悠悠去吃了个早午餐,贺白驱车到了那筒子楼的小区,牵着在车上又睡了一觉的渠寞,慢悠悠走了3层楼梯,到了吕乐水的新家门口。
渠寞给他去过电话,门打开,客厅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三杯水,两个同款不同色的马克杯,还有一个玻璃杯,不用猜,玻璃杯是他的,贺白压下心烦,先走进去坐下。
吕乐水说话也直接,客套话都没有,先帮渠寞澄清:“贺总,渠寞跟我大体说了下你们的事,我跟渠寞清清白白的,你跟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不至于连这点信任都不给他吧。”
“明明是你做了让人误会的事,你还挺理智气壮。”贺白想翻他白眼,大腿被渠寞摩挲一把,又忍住了,他呼口气,掏出那张两人的“亲密照”,指着:“这种照片很难不让人误会吧。”
渠寞跟吕乐水都探头去看,吕乐水脸上一僵:“那不好意思,以后。”他看向渠寞:“我还是自己去吧,反正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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