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在床尾那儿,渠寞看不到,只有声音从左飘到右,又从右飘到左,捉摸不透,更让人紧张。
“是。”
“是的话,我怎么一天有半天……”“啪!”“都见不到你!”
这一下抽到了左臀上,渠寞收紧屁股,紧了下腰,密匝匝像针扎一样的疼随后袭来,让渠寞的汗毛都起立了。
“我也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还有比我重要的?”“嗯?”“啪!”
斜着一道,在右臀上,力道更大了,火辣辣的,“说!”渠寞疼蒙了下,没立刻回,贺白就急了,紧接着啪啪两下,碰巧抽在臀沟里,磨砂质感的布料磨在他敏感的小穴处,像碎玻璃扎过,他不禁收缩括约肌,脚趾头都蜷了起来,他动动膝盖,萌生想躲的念头,没想到贺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床来了,捞着他的腰,直接把他牢牢按在自己身下。
“贺总当然重要,我只是……”
“撒谎!”
贺白不信,缠着领带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就打下来了,渠寞扑棱两下腿,他以为渠寞要逃,就更加变本加厉,手掌不停地扬起又落下,连打带抽,还不停地责问:“又想做那种事吧,做爱途中你都能放我鸽子,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以后是不是会更过分。”
“还说没有比我重要的。”
“你跟我保证!”
“不许晚回家、不许工作了就忘了我……”
不许这个不许那个,那么长一串相同的句式,渠寞听得晕头转向的。
屁股好像肿了,麻麻的,反倒是前面的阴茎,在被打和被贺白咬耳朵的双重刺激下,抖抖瑟瑟地抬了头,把内裤顶得蓬起。
贺白喘口气,想着继续,掌下渠寞的屁股高高低低地耸,他细一看,渠寞竟然旁若无人地用被子自慰,他气不过,照着早已完全红透了屁股就狠捏了一把。
“啊!”这一把很扎实,渠寞又没预料,疼得四肢一僵,真情实意地叫出了声。
“上司都没伺候好,你个小助理先顾着自己爽是吧?”
渠寞泪汪汪的,还没缓过来疼,他转头看贺白:“那我也没办法,我就是迷恋贺总,你一靠近我就有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说得坦荡荡的,还柔声下气,贺白瞅他水亮的眸子,感觉自己又被拿捏了,他嘴硬,掌上的力道已经轻了:“哭什么,工作做不好哭管用吗,做不了就别做,我找别人了。”
“别别……”渠寞扭几下身子,软趴趴地勉强坐直,他大喇喇地胡乱擦一把泪,伸伸下巴要索吻,想起贺白的话,尴尬地跟他鼻尖对鼻尖的距离含住嘴唇:“贺总,那先做我最擅长的工作吧,您知道,那个我做得最好吧。”
他咬重“最好”两个字,滚烫的渴望从眼里流露出来,悄悄探手,小心翼翼地摸上贺白的身体,从饱满的胸大肌滑到他怕痒的肋间肌,挑逗地挠了两下后,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终点。
龟头磨着渠寞掌心的纹路,贺白狠吸一口气,缠着领带的手从他屁股上挪到他近在迟尺的脸上,他捏紧他的腮帮子,让他嘟起饱满的唇,全面溃败之前还不忘再放句狠话:“要是做不好,我就开除你。”
“一定做到贺总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