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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陈词老实回答,他只谱了曲,还没起名,“这是我自己写的。”

“你自己写的?!”傅天河更惊讶了,到底是什么水平才能谱曲啊?而且还写的那么好听!

“为什么不给它起个名字呢?”

“我不知道该叫什么。”

傅天河想了想,他本身是个取名废,而且觉得这么好听的曲子绝对不能有一个太普通的名字,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

傅天河想得眉头都皱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陈词则重新将视线投向前方的黑暗。

这首无名曲是他在第一次互换的短暂五天里的所见所感。

而如今,他又在地下城里自由度过了将近两个星期,从信息处理区到侧室的遗弃郊区,再到生产车间。

他在残破高楼二层见到水母的残骸,坐在矮墙上看海市蜃楼中坍塌的月光,又在摩托车的后座躲进雨披,感受着大雨中的温暖。

因为傅天河的自告奋勇,他身边多了个同伴,于是不再孤身一人,遥望远方。

陈词再度将双手放在琴键上,思量片刻,按下了第一个音。

崭新的旋律流泻而出,是温柔的速率,不同于之前谱曲,总在高潮处断断续续地停下记录谱面,这一次陈词手边没有纸笔,他也不曾打开手环的虚拟屏。

乐声持续着,从轻柔的前奏,到紧张高昂,却又显露出几分克制的中段,让傅天河自然而然地回想起两人在暗夜中同巨型乌贼缠斗,以及袭击拉尔营地时的热血沸腾。

无论做着怎样惊心动魄的事,九月永远冷静而自持,他既能在一片漆黑中准确射中乌贼的眼睛,又能当着所有拾荒者的面,自顾自地煮上一碗热饭。

长达数分钟的曲子,陈词从开头到结尾一气呵成,没有片刻的停顿。

就连让他自己重弹一遍,都没办法原模原样的复现。

因为只是想记录当下的心绪,时间一刻不停地向前走过,心情也在每个不同的瞬间变化着。

好在傅天河听了个开头就反应过来,赶忙打开终端的录音功能,将大部分曲调录了下来。

这可是他第一次听九月弹琴,得好好记录,珍藏起来才行。

旋律最后重回宁静,轻柔地萦绕耳边,如皎洁月光,清冷洒在演奏者身上。

然而陈词作为当事人,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此时此刻是何种模样。

能被他记录的,只有身边的其他人。

这场演奏会里,他唯一的听众。

松开踏板,陈词重新抬起头,看向傅天河。

“你还想听什么曲子?”他问。

傅天河能说出的曲目两只手数得过来,都是些非常出名的经典曲目,他想了下,突然道:“对了,你知道这首吗?很早之前我听过几次,但不记得它叫什么名字了。”

傅天河轻轻哼起调子,陈词只是听了两个小节,就将手放在琴键上,弹奏起来。

琴声和傅天河哼的曲调完美贴合。

傅天河兴奋道:“对,就是这个,它叫什么名字?”

陈词:“水边的阿狄丽娜。”

“希腊神话中孤独的塞伯利斯国王,皮格马利翁雕刻了心目中的少女,每天痴痴的望着她,最终无可避免地爱上了雕塑,他的虔诚感动了爱神,阿芙洛狄忒赐予雕塑生命,从此国王和少女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陈词顿了顿,又道:“故事还有另一种版本,主人公并非国王,而是一位雕塑家,在被母亲抛弃后,他发誓终身不再雕刻女人,然而某一天,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雕刻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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