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小心隐藏着的爱意便掺杂了更为秘密的渴望。
那些念头自最阴暗处生长,散发着细密的孢子,沿着无数细小管道被血液散播,最终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而现在,却得到了默许。
这是沙弗莱主动发起的第一个吻。
说来可能有点羞人,送给陈念电脑游戏当礼物的那晚,陈念要走的,是沙弗莱的初吻。
少年轻而易举就进入他的领地,不客气地扫荡一圈,他在震惊中根本做不出回应,呆滞地被亲到满脸通红。
但这一次,沙弗莱打算好好表现,他已经在事后恶补了有关接吻的全部内容,什么接吻大概有九种方式,可以轻咬对方嘴唇啊,邀请对方一起啊之类的,掌握了丰富的理论知识后,一定能更加顺利吧!
沙弗莱轻轻咬了咬陈念下唇,在柔软唇瓣上留下浅浅齿印,仿佛细细品尝着佳肴开始前的开胃酒。
他克制着呼吸,一招一式都按部就班,生怕会惹得陈念不舒服。
陈念却被这样的生疏勾起了渴念。
他认识的Alpha很多,有过的亲密接触也不少,当然都没做到过最后一步,他嫌脏。
不去找什么借口,陈念承认自己生性不良,他从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用小蘑菇,频率从最开始的每周一次,变为如果晚上不干点什么就会觉得空虚。
每天和众多Alpha聊天是他的最大乐趣,他享受着充当海王的快乐,看他们在深夜发来各种照片,以高高在上地姿态,引诱他们步入疯狂。
只是在这一阵他不再酗酒,也很少做那档子事,游戏带来的刺激同样爽快,成为了绝佳的替代品。
但有一些东西是无法被完全取代的。
陈念揽着沙弗莱的手臂向下,轻轻按在Alpha胸膛上,在唇分时微微睁开双眼,琥珀色的眸光迷蒙。
微敞的衣领里露出白色的绷带,保护着下方的伤口,在发现人群中刺客,保护皇帝安然无恙之时,沙弗莱捂住肩头涌出的鲜血,冷厉回眸,该是何等英俊模样?
Alpha声音沙哑,低低响在陈念耳边:“我现在还只是你的追求者,你都是允许追求者对你做这些事情的吗?”
陈念笑了下,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猜?”
他抓起沙弗莱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Alpha习惯性地向左侧探知,却被Omega引导着按在偏向右侧的地方。
沙弗莱清晰感知到陈念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在此时此刻,正因为自己的亲吻和怀抱,微微加速。
这一瞬间,沙弗莱突然觉得名分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起码现在正感受着陈念心跳的人,是他,且只有他。
沙弗莱没再回答,他倾身向前,再度吻上了陈念柔软湿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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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河发烧的时候,陈词第一时间就发觉到了。
他和Alpha正依偎着休息,龟壳上留有无数藤壶被铲除后的小坑。
没了防滑垫,他们躺在上面坑坑洼洼的并不舒服,但有能睡觉的地方就不错了。
傅天河近三十个小时没合眼,期间更是一直在做着繁重的改装工作,如今总算脱离危险,就像他早上对陈词所说,有的是时间休息。
从死里逃生的庆幸中缓过神来,两人就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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